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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为了工作,她是逼着自己卖房,到后来,她是心甘情愿地为卖出房子竭尽全力,因为,她爱上了那个叫刘汉亮的老板。
自从她从原来的外贸公司辞职做起了售楼顾问,老公胡志全跟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从最初的交流减少,发展到最后,一天下来,两个人可以不说一句话。胡志全每天回到家里,就是坐在沙发上,要么低头看报纸,要么拿着遥控器,翻过来倒过去地挑台,而她,成了他的空气。
这个生长于北方的男人,有个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当她比他的工资少,由他承担主要的家庭负担时,他把她看得跟手中的宝贝一样,呵护得生怕一松手就飞走了。可当自己的挣得钱越来越多,逐渐承担起家里的大部分责任时,他开始变得失落。
一开始她一笑置之,以为这只不过是男人的小性子,还觉得挺可爱,慢慢地,她发现,情况有些严重,胡志全是有意冷落她。她觉得委屈,自己在外面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挣钱,目的还不是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这个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就不理解自己呢?
所以,她也懒得理他,家里起了冷战,二人的心,越离越远。
等她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想去挽回时,却发现,事情远比她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一天,她早早地洗好了澡,穿上特意来的情趣内衣。
她在镜子里欣赏着自己,乌黑的长发蓬松在垂到肩上,几近完美的身材,该突的突,该翘的翘。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在售楼处,虽然穿着职业装,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些看楼的男人,眼光像钩子一样,有意无意地从她身上扫过,但她不觉得不舒服,相反,她从心里感到骄傲,女人么,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如果被男人当作墙角里的小草,那就没了活着的价值。
胡志全最喜欢她那一双长腿,大腿浑圆,小腿细长,皮肤白得像剥了皮的春葱,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手抚过,像在一匹绸缎上滑过。
她特意穿上了黑色的丝袜,因为她知道,穿上这东西,对胡志全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当她第一次穿着丝袜站在他的眼前时,他像一头公狼,一把从后面撕开,自己的衣服都没脱,就完成了一次冲杀,那过程激烈得像台风侵过海面,把她冲得七零八落。
可是,这一次她却失望了,等她走出来,站到她的面前,他仍然毫无表情地盯着电视,上面,一群男人为了一个黑白相间的球,争得你死我活。
她扶住他的头,把手从他的后颈缓缓探了进去。
他轻轻地抗拒了一下,但不强烈,很快放弃。她的双手转到他的胸前,那里的两块肌肉,依然强健。她靠了上去,把他压在沙发上,双手继续缓慢地下滑,当越过腰带,探到最熟悉的地方,轻轻把住时,却发现,那里依旧是一根软软的棉絮条。她并未放弃,转过身,把他最喜欢的腰身蹭在他的脸上,然后坐在他的部位,轻轻摇动着。但,无论她用尽什么办法,那里丝毫没有反应。
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变得无药可救地需要,他愈是不能给予,自己愈是渴求,当他关掉电视,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后,她流着眼泪,起身走进卫生间……
后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一到晚上,身上就像燃烧着一团火,像是有无数根毛发,从她心底一遍遍来回刷过,甚至白天,都会一脸的潮红。她对着镜子观察过自己,除了脸上的桃红,她发生自己的两眼,变成了从未有过的黄褐色。
她把这团火化成工作的动力,她卖力地游说来看房的人,似乎永远都有用不玩的精力。而她的成绩越好,胡志全的心却离他越远,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当他依旧坐在沙发上来回换台时,她抓起茶几上的本子,一杯水全部泼在他的脸上,嘴里绝望似的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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