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能不能停在别的地方?”
陆良装糊涂,问:“什么车?”
蒋平说:“就是我们的警车啊,总是停在“云水遥”那里,蔡老板反应说客人都不敢去了。”
陆良一脸奇怪,说:“我们的车放在那里是因为那个地方的治安是出了名的差啊,上次那群人打架你还记得么?我把车放在那里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他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啊。”
蒋平看着他欲言又止,心里说:“云水遥”做什么的你心里还不清楚?但又不好说出来。
陆良说:“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蒋平赶快说:“对,对。没事了,所长,你先忙吧,我回去了。”
蒋平在心里琢磨,这所长是怎么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还是对蔡老板有意见?这蔡老板跟他是以前也没打过交道,也不可能得罪到他啊?难道是他感觉到我收到蔡老板的好处了?
想到这里,他出了一身冷汗,陆良平时虽然没架子,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但他是怎么样收拾孟令欣,蒋平是清楚的。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暗怪自己大意了。虽然这段时间自己的工作得到了陆良的肯定,跟他走的也非常近,但毕竟陆良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那种可以推心置腹的地步,陆良也没有亲口承诺过要把治安中队长的位子交给他。在整个派出所,他清楚,只有郭强才是陆良的心腹,而自己,只不过是走得比别人更近一些。
想到这些,蒋平赶快去了趟“云水遥”,找到蔡老板。蔡老板一看到他,赶快问:“怎么样,所长松口了么?”
蒋平没有说话,交给他一个信封,说:“这是所长让我交给你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蔡老板打开信封一看,是一沓钱,数了数,正是头两天自己送给蒋平的那笔钱,他慒了,不明白这个派出所的民警是怎么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蔡老板实在是撑不住了,由于那辆警车跟肉中刺一下盯在那里,到最后来的顾客真的是为了满足洗澡的需要来的了,洗浴中心变成了洗澡堂,他连人工工资也赚不到。里面的小姐天天无所事事,撑不到钱,纷纷高飞了。蔡老板无奈,只得将场所再次转让。
短短几个月内,这座楼由“蓝月亮”更名为“云水遥”,由歌舞厅变成洗浴中心,主人由黑社会变成大老板,都以转让为终,让这座楼变得有些诡异,明眼人知道,这块地方,如果搞不定相关人员,就不要接手。
真实蔡老板考虑着,经营亏了钱,转让费上也许可以赚回来一些吧,他就在门外的启事上标明转让费为十五万元,几天下来,只有人看,真正有意接手的一个人都没有。他又把转让费减少成十万,还是没人要,他咬了咬牙,减成五万,心说,我赔本赚吆喝,这下子总会有人感兴趣了吧,没想到,还是连问的人都没有。
蔡老板要哭了,最后一咬牙,算了,放在那里,每天的租金也是损失,最后决定零费用转让,接手的人只要付租金就行了。
这时候,有人来的,来的是两个人,一个个子高高的,又黑又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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