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兄弟已经来了,他们也带来了几个人,我叫他们到宁海会合。”
陆良说:“你麻利点,那长破船不行就贱卖算了。”
蓝月亮经过简单重新装修,一个月后,重新开业。村子里的那帮年轻人早就憋坏了,冲动的欲望无处安放,这下子终于又等来了发泄的机会。原来在蓝月亮上班的那帮小组也憋坏了,一是没了收入,二是习惯了以前那种刺激的生活,突然歌舞厅歇业了,她们一下子还真不适应,身上那些被人摸习惯了的器官和部位好像敏感度降低了,就如同常若干年后的中国飞人刘某,由于常年保持训练,国内国际赛场上摧城拔寨、取冠军如探囊取物,高兴了还能破个世界纪录啥的,后来突然受了伤,不能训练了,竞技水平急剧下滑。这些青春期的姑娘们还真怕像最后的刘飞人一样,突然失去了高潮的能力,所以歌舞厅重新开业,就好像离婚的人又可洞房了一样,大家是无比的期待。所以这种经过压抑后的释放,造成最初几天蓝月亮生意的井喷。
但几天后,沈可良高兴不起来了,为啥呢,原来一到晚上蓝月亮准备开门营业的时候,派出所的一辆警车闪着灯就停在了门口,要么就是一群披搭整齐的保安在门口不停地巡逻,巡逻半径绝对不会超过歌舞厅五十米。你说面对这种阵势,谁还敢来歌舞厅鬼混,就像行房时床前站着一个大活人,你还能高潮?不阳痿就不错了。
沈可良这才明白,自己对陆良的判断是完全错误,这小子哪里是怕自己,分明是成心跟自己干上了。他恨得牙根疼,但又没有办法,总不能带着小弟冲上去砍警察吧,那不正好撞在陆良的枪口上?
这边顺利度过难关的邵城荣终于体会到派出所的重要性,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他的办事员来到了派出所。
陆良正在院子里看郭强训练,看到邵城荣进来,赶快迎了上去,说:“难得支书你来一次,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邵城荣又恢复了以前的从容,笑着说:“我怕打扰你啊,所以想过来就来了。”
陆良转身对郭强说:“去把蒋平叫来,支书来了,叫他一块陪一下。”自从上次开始,有什么事他一般都会叫上蒋平。
郭强和邵城荣打了个招呼,叫队伍休息一下,自己跑着去了。
陆良说:“走,到我办公室坐一下。”
走过胡令秋的办公室时,他叫了一声:“老胡,所里来贵客了,出来一下。”
现在的胡令秋,平时没事就一个人闷在办公室里练毛笔字,孟令欣现在每天忙着打麻将,很少到他这里来了,平时喜欢没事就坐在他办公室里的那些人,现在看清了形势,也不太敢来了,所以他那一向热闹的办公室突然冷清了下来。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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