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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遇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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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沉闷,一言不发。

    东北平时跟挺多的,别人不说,他可不管,说:“我感觉后来的小伙子跟前头那俩人儿指定是一伙儿的,不然他们不会都到这个医院来,来了又装作不认识,真他妈挺鬼的,一看就是惯犯。”

    他说了半天,陆良和慕小山没有一个说话的,他觉得无聊,也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陆良看到下面的厕所还在改建着,心里有些愤怒,妈的,医院里人都被砍成那样了,这边还在这里搞迷信,真是不问苍生问鬼神啊。

    开完交班会,陆良对慕小山说:“走,到蓝月亮歌舞厅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

    二人到了歌舞厅,那里大门紧闭,已经停业。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医院里打来电话,说是住院的两个人已经可以活动了,陆良听了,赶快跟杨雄和慕小山驱车赶到医院。

    两个受伤者住在同一个病房里,几个年轻人陪着,贾明也在,几个人都在抽烟,病房里一片乌烟瘴气。

    看到三人进来,里面的人都掐了烟,慕小山皱了皱眉头,用手在眼前挥了两下,扫荡了一下眼前的烟气,说:“你们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少抽点烟。”

    贾明赶快过来敬烟,三人拒绝了。

    陆良看到那天眉头被砍开的年轻人躺在床上,眉头上的伤品已经拆去了包裹,一条长约七八公分的伤口上缝着密密的线,被染成了血色,蚯蚓一样地横在那里,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眼珠也不再灰白,陆良真的是惊叹人的生命力有时是如此的顽强,看他当时的情况,陆良原本以为这个人再也救不回来了,没想到现在又活在他的面前。

    他敞开着的胸膛前刺着一只黑鹰,凶狠的眼神,钩起的喙,两只爪子上滴着血,栩栩如生,仿佛马上要从他身上飞出来,扑向眼前的猎物。加上他本人黝黑的皮肤和络腮的胡子茬,整个人看上去虽然带着伤后的虚弱,仍然掩盖不了本性中的凶悍。

    看到三人,他想欠欠身子,但伤口的疼痛还是让他咧着嘴停了下来。

    陆良说:“不要动了,你的脚怎么样了?”

    贾明说:“医生把筋和骨头接上了,看恢复的情况了,估计会留下残疾。”

    面对如此之重的后果,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脸的漠然,仿佛这些伤是留在了别人的身上。

    另一个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只有两只眼睛和嘴露在外面,连鼻子都给蒙住了,根本看不清面容,左臂上打着石膏。

    陆良问“黑鹰”:“我们是派出所的,想向你了解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况,你能不能说话,能不能写字?”

    他点点头。

    陆良问:“是什么人砍的你们?”

    他有些费力地说:“十多个人吧,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背后的杨雄找了个桌子坐下来,开始准备记笔录。

    陆良又问:“他们是用什么东西伤的你们?”

    “黑鹰”说:“有铁棒,有砍刀。”

    陆良问:“为什么对你们动手?”

    他说:“我们刚刚走到歌舞厅,本来想到里面玩一下,没想到从后面冲出十来个人,拿着家伙冲我们就来了。”

    陆良问:“那些人你们认不认识?”

    他吃力地摇摇头。

    陆良还想接着问,他突然说:“我想拉大便。”

    陆良听了一阵恶心,贾明赶快走过去,从床下面拿了个医用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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