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他扫视了一下全场,没有一个人发言,最后他看了看徐宏。
徐宏深思了一会儿,说:“我干了几年的公安工作,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的工作方法,很多背离了我们党多年形成的优良传统,很多传统工作方法中被公认为行之有效的部分,被我们放弃了,其中最主要的一条,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一切依靠群众,这一原则,我们没有很好地坚持。”
苏达钧听了,若有所思,说:“很好,继续说下去。”
徐宏说:“对于这件事,我们都认为我们已经了解了顺会营群众在想什么,是怎么想的,但有谁去跟他们面对面交流过,听到过从他们口中说出的想法?我一直认为我们的老百姓是最通情达理的,有时候因为自己的诉求得不到正常的表达途径,他们会采取一些过激行为。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就认同他们采取这种方式。所以,我觉得要想真正解决这一问题,还是要让顺会营的群众从思想上放弃这种聚众闹事的作法。我想到顺会营去看一看,听听他们的想法。”
听他说要亲自去顺会营,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他刚刚带着队员,扛着枪站在了这些人的面前,又抓了他们的人,顺会营的人不知道有多恨他,万一他们激动起来该怎么办?
苏达钧说:“我们党一贯要求领导干部要会做群众工作,要善于做群众工作,这是领导干部工作能力的一种体现,我同意你的想法,只是你要考虑好安全问题。”
徐宏淡然一笑,说:“如果我去了能解决问题,就算被他们打个半死,也值了。”
短短两天时间,徐宏让所有在场的人都领略了他性格的多方面,为了干部家属的安全,他敢于采取强硬的手段,甘冒生命与政治前途的双重风险,身先士卒,赶到现场。现在为了解决问题,他又愿意深入是非之地,面对敌视他的群体。他这种敢于承担责任、对干部负责、对工作负责的态度让在场的人佩服。当场就有几个人站起来,纷纷说:“我愿意跟徐局长去。”
徐宏笑着说:“谢谢大家,我们这次去跟昨天不同,不是去打仗,用不了这么多人。”
他对苏达钧说:“我就带着顺会营的顾所长和陆良去吧,顾所长是父母官,熟悉情况,小陆年轻,可以跑跑腿。”
他笑得轻松,说得轻松,仿佛不是去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而是去见老朋友。
苏达钧说:“好,我同意。”
又对陆良和顾所长说:“我给你们下命令,一定要保证徐局长的安全。”
三人出了办公楼,来到院子里,顾所长问:“局长,我们用不用带枪?”他人胖胖的,四十多岁,看上去像个弥勒佛,只是这段时间出了这件事情,让他满脸愁容,形象憔悴,两眼浮肿,下巴上长出了稀稀疏疏的胡子荐。
徐宏笑着说:“不用,我们去了这三杆枪也没用,放在家里吧。”
徐宏选择了支队的吉普车,陆良开车,顾所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徐宏坐在后排。
走在路上,陆良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徐宏,这段时间他瘦了不少。也许是当了局领导,做事风格有些变化,陆良觉得他跟以前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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