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所以又干了一票,谁知道他妈的碰上了李木斗的老婆。”
孙寿庆咬着牙骂了一句:“一群乌合之众。”
事到如今,光责怪是没用了,他向马朝阳说:“赶快给黄文宁打电话,让他盯着点,探听一下李木斗在里面的消息,着重要盯着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马朝阳赶快打电话给黄文宁,安排好了,拿眼睛望着孙寿庆。
孙寿庆脸色铁青,狠狠地抽着烟,思索着。
一会儿,他问:“你的这几个兄弟可靠么?”
马朝阳说:“我让他们死,没有一个敢说活。”
孙寿庆咬了咬,把半截烟摁死在烟灰缸里,说:“只有丢卒保车了。”
丁大力正好从审讯室出来,迎面遇上了黄文宁,二人关系很一般,丁大力不想理他,但黄文宁很随意地主动打了个招呼,问:“怎么样,李木斗那边有没有什么突破,案子再不破,我们刑侦民警的脸可就丢光了。”
丁大力说:“死活不承认,怕很难有突破了。”
黄文宁一皱眉头,说:“是不是真的不是他干的?”
丁大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谁知道,你说不是他干的,会是谁呢?”
黄文宁说:“这就不好讲了。”
丁大力说:“不想要的东西他偏偏说了很多,唉,真他妈的烦。”
黄文宁似乎很感兴趣地问:“什么事啊?”
丁大力却打住不说了,摇摇头说:“算了,跟本案无关,我懒得为这些事费神。”
说完,走开了。
回到办公室,丁大力对陆良说:“刚才黄文宁打听李木斗的事。”
陆良放下手中的笔,问:“是么,你怎么说的?”
丁大力说:“按你的吩咐,凡是有人打听,就说他讲了一些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闭口不谈。”
陆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预感到,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丁大力看了看四周无人,小声说:“情况不太好,我们对李木斗上的手段太重了,他有些撑不住,再这样下去,怕他在这里出事。”
陆良若无其事地说:“那就先停一下,让他恢复一下。”
兴业大厦,马朝阳的茶室里,马朝阳正在对他的几个手下训话。以杨五为首的几个人,低着头坐在那里,谁都不说话。
杨五二十五六岁,长得很粗壮,留着短发,头发短得很看到头皮反射出的灯光,他坐在那里,一脸的不服气,正用手指抠着牙齿。这是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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