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
王勇在一旁很肯定地说:“我觉得就是他了,肯定是,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不会跟人拼命。把他关进来,往死里整,绝对冤枉不了。”
陆良说:“先不要这么早地下结论,免得对破案的方向造成误导。”
小郑静静地说:“你们觉得这起案子跟前段时间的系列案有没有关系?”
王勇说:“不太可能,以前的案子都是人车失踪,不会把车子留在现场,再说,以前的案子都发生在荒郊野外,而这起案子发生在市内,不太像那伙人的作案习惯。”
陆良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不排除这个可能。其一,这起案子的对象也是宝马车,二是由于这段时间我们在野外蹲点,可能走漏了消息,导致他们把作案地点转移到市内。我觉得可以考虑把这起案子跟以前的案子关联起来。”
王勇说:“先别管这么多了,把李木斗整进来再说。”
陆良说:“好吧,王勇你先办理询问手续,等手续下来以后,大力你和王勇去一趟沙嘴所,分头开展工作,一边了解问李木斗的口供,一边了解昨晚李木斗活动的情况。刚才有派出所的人告诉我昨晚他留在所上值班,他有作案动机,再确定一下他有没有作案时间,这一点很关键,我不太方便出面,就麻烦你们两位了。”
两人听罢,分头行动。
李木斗的询问手续很快就批了下来,王勇和丁大力去了派出所,陆良则在支队等候消息。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两个人回来了,刚一进门,二人就说:“了解过了,昨晚值班的时候,李木斗出去了一次,大概在外面停留了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完全有作案时间。据了解他回来时神情不太对劲,满脸怒气。我们觉得,就是这小子。”
对于李木斗作案的可能,陆良是半信半疑。虽然戴绿帽子这种事情对每个男人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但李木斗不同,他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屁股上有屎,对老婆发生这种事情按理说反应不会这么过激。再说在他派出所所长的位子上,无论是物质收入,还是社会地位,都是不错的,他犯不着为了这事去杀人。陆良也了解李木斗的为人,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不至于冲动到这种地步。
他让两人坐下,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问:“李木斗承认了么?”
丁大力说:“他本身就是吃警察这碗饭的,对我们办案的一套太熟悉了,他怎么会轻易承认,推得一干二净。”
陆良又问:“那么了解到的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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