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去龙头村有很多原因,这些,陆良都没有跟肖菲讲过。但她还是不甘心:“那她是你的仇人,又怎么会坐到你的车里,又跟你这么亲昵?”
陆良站起来,踱了几步,笑着说:“因为你老公不是小人,君子不记小人过,她刚采访完,急着回去出稿子,在路旁拦车,正好遇到我。我不跟她一般见识,把她送到了单位,她不好意思,所以摸我的头向我道歉。人有各种方式表达不好意思,可能她就喜欢摸人的头。”
解释完全合理,陆良觉得自己真是天才。
肖菲说:“你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才去搭人家的吧?”
陆良一翻白眼,满脸的不屑:“她漂亮啊!比我老婆差得可太远了。”
肖菲说:“你要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
肖菲已经放下了心结,后面的说话已经有些小孩子撒娇的味道了。
陆良又在她旁边坐下,举起右手,郑重地说:“我以上所说都是真的,如果有一句是假,让我送一辈子水。”
送水工是个辛苦的工作,扛着水桶,还要爬楼,每当他们来送水,肖菲都要真心地说一声谢谢。而肖菲并不明白,陆良嘴里说的水,可不是桶装水。
肖菲一撇嘴,不屑地说:“你以为送水工挣得钱少啊!比你这个穿警服的公务员挣得多多了。”
这句话一点不假,陆良跟他们聊过天,是比自己挣得多,心里还一度的不平衡,但想想人家的辛苦,也释然。
陆良把手放在肖菲的头上,肖菲把头轻轻地靠在陆良的肩膀上,幽怨地说:“你知道我去朝山街做什么吗?”
陆良说:“不是跟踪我吧?”
肖菲说:“我才不会那么无聊,我是看到同事老公买的一件外套很好看,想买来给你个惊喜,却看到你跟别人这样,你说我会不会气死啊。”
陆良满心惭愧,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说:“傻丫头,你想到哪里去了,谢谢你。”
肖菲继续轻轻地说:“我看到你们俩的样子,真想杀了你。后来我想了很多,想到我的一个同学的姐姐,她老公出了轨,她就上了吊。”
陆良吓了一跳:“你可千万别做这种傻事。”
肖菲有些出神,轻轻说:“你放心吧!我才不会,该死的是人你,不是我,我为什么要上吊。”
陆良呼了口气,说:“这才是正确的态度。”
肖菲又说:“我又想到电影里出了这种事后,女的到男的单位大闹,结果老公丢了工作,丢了面子,可自己却丢了婚姻,两败俱伤。”
肖菲的话像一个个的手雷丢向他,炸得他一个寒颤接一个,如果她真的寻死、或者到单位大闹一场,自己这一生政治前途的损失不说,良心上的债还会让他这一生有安宁么?想到此,陆良心中暗叫侥幸。
肖菲似乎没有注意他的反应,接着说,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我不会这么做。我想了,如果我的老公出了轨,我只求安静地分手,如果没有忠诚,就不要在一起,没有感情,也不必强求,给对方一个自由,也给自己一次新生。我真的想了很多,到后来我觉得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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