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的上面有个上下的口子,大小只容一个人钻过,可以通向楼顶,口子上面用盖子盖着,防止阴天下雨时雨水会浇进来。
陆良顺着把手爬了上去,用手托着推开盖子,爬上楼顶,保安和小郑也爬了上来。楼顶上光秃秃地,铺了一层黑乎乎的防水材料。陆良仔细观察了一下,案发后下过雨,也没有什么痕迹,整个楼顶,没有任何外露的东西可以固定绳子,所以从上面顺着绳子下去的可能极小。陆良试着往墙边走,下面的物体与行人变得有些小,他一阵眼晕,赶快走到中间去,说:“罪犯如果从楼顶下去,色胆还真不小,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啊。”
小郑说:“不可能,他没地方拴绳子,除非是团伙做案,有人帮他拉着绳子。但是怕没人有这个胆子,下手的地方有的是,他何必冒这个险。”
告别了保安,从纺织厂出来,上了车,陆良问:“你认为罪犯会是从哪里进去的呢?”
小郑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个问题专案组讨论过,都认为不可能是从窗户里进去的,受害人说过,事发前曾经去过一趟厕所,因为厕所就在旁边,当时没有锁门,我们都认为由于房间就在楼梯口,应该是罪犯藏在那里,趁她去厕所的时候,偷偷溜进房间躲了起来,等她睡着了,才实施犯罪。”
陆良点点头,突然问:“受害者有没有看到罪犯是从哪里逃离的?”陆良觉得他从哪里逃离的,应该就是从哪里进来的。
小郑摇摇头,说:“罪犯很狡猾,逃离之前把受害人反绑起来,堵住耳朵嘴巴,又用被子蒙住她的头。由于看不见听不到,她都不清楚罪犯是从哪里出去的。同宿舍的人反映,第二天早晨回来时,发现门没有锁,应该是从门那里出去的。”
第三个案发点是一个小区里,受害人住最高的十五层,晚上回来坐电梯,刚从电梯间出来,就被罪犯从后面捂住嘴用刀逼着拖入消防楼梯后,遭到强奸,事发后由于担心她喊叫,罪犯残忍地将其杀死。
第四起是在河边,受害者与男友约会时发生争吵,独自一人回家,罪犯实施犯罪后逃离。
第五起在宁海师范学院,一女生因减肥,晚自习后在操场跑步,被侵害。
看完这五个现场的,回到支队,已经是晚上。办公室里人都在,陆良就独自一人躲在宿舍里,像过电影一样,反复回忆着白天看到的每一个细节。
第二天一早,众人刚在办公室坐定,黄文宁走了进来,说:“等一下徐支队要听案情汇报,大家想一想怎么发言。”说完,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徐宏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黄文宁跟在后面。徐宏在最靠门的办公桌前坐下,黄文宁坐在他对而的桌子旁。
徐宏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案子发生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我想坐下来,听一听同志们对案情的分析,以及下一步的开展工作的思路,黄大队长,你先说一下吧。”
徐宏的表情很凝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
黄文宁翻了一下笔记本,说:“这个案子有些棘手,第一,罪犯在现场留下的痕迹很少,我们没有提到了他的指纹,只提取到留在受害者体内的**,已经做了dna鉴定。由于他做案时都是从背后下手,不与受害人正面接触,目前没有更多关于他的外貌特征,几个受害人只是反应他比较瘦,有力气,还有就是有狐臭。这一点我们很难排查,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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