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打听卤水的事,我就想到你可能发现了这东西,现在果然证实了。你运气不错,一年下来,会有几十万的收入。”
两人边说边走,突然苏季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但是没有接,陆良敏锐地察觉到她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忧郁,但转瞬即逝。
苏季说:“我有事要回去了。”
陆良有些不舍,说:“吃了饭再走吧。”
苏季又回复到以往的决断,说:“不行,有事,我必须要走了。”
陆良想到刚才那一抹忧郁,不知是谁打的电话,但他没有问,只是说:“有什么事需要我,我会随时出现。”
苏季听出了他话里的意味,答应了一声,收好手机,匆匆往回走。她那辆红色宝马车就停在路边,上了车,对陆良挥挥手,车子轰鸣而去。苏季临走时的冷静与昨晚上的热情判若两人,让陆良有些不适应,女人的心,似海深,他不愿多往深处探究。
苏季走后,许久没有回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天,陆良的果园里开满了白色的花,引得成群在蜜蜂在工作间穿梭。为了迎接今年的挂果,陆良冬天时给果树剪了枝,看今年的情况,丰收不敢保证,但大有收获是可以预期的事情。
年前走了一船货,孙自强付给了他三十万元钱,看着存折上那一连串的零,陆良好几天走路都觉得飘飘的。俗话说衣是脸,钱是胆,有了这三十万元,还有今后源源不断的收入,他觉得心里充实得很。整个冬天,几乎都是陆良在请几个村干部吃饭。冬天容易长膘,经过一冬天的吃喝,陆良比平时胖了不少。
一天,陆良正在吕大峰家里和李传义,吕大路几人喝酒,电话响了起来。陆良掏出手机一看,是牛金打来的。陆良在龙头村的日子里,整个宁海公安系统都遗忘了他,除了两个人,一个是郑显奇,另一个就是牛金。春节前,二人相约着去了趟宁海监狱,看望了服刑的毛定国。毛定国被判五年,失去了工作,监狱中的毛定国消瘦了很多,也苍老了很多,临走,陆良塞给他两千块钱,叮嘱他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来。
接通电话,陆良问:“牛哥,什么事?”
牛金的语气里充满了欣喜,说:“兄弟,你的苦日子要到头了,李木斗让我通知你,赶快准备一下,到刑侦支队去,他们要借用你一段时间,我分析啊,你可能快要调回来了。”
陆良在龙头村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要不是肖菲整天唠叨,他都有终老此间的想法。在这里多舒服啊,不用去看谁的脸,也不用去受谁的管,在这里,他比支书吕大峰的威信都高,哪一个都不会给他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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