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想有电话打来时,却总盼不来。
还好,接下来苏季没有电话打来。
第二天,陆良又回到了龙头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也没有什么事做,每天就是陪这些村干部喝喝酒,再上山看看树苗,树苗长得不错,没有几棵死的,当然,卤水也在不断地往外运。
虽然他帮龙头村引来了水,也上了电视报纸,但这些事情,在整个公安系统没有任何反应,人家似乎忘记了这个山窝窝里还有个警察。还好,工资定期打到他卡上,他起初盼望着能被组织想起,甚至希望组织把他调回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彻底绝望了。
他感觉自己也许真的要在龙头村干一辈子了,等他把失落打消,想想利润可观的卤水,又燃起了信心:等自己掘到这第一桶金,也许可以在商场里搏上一搏。不是有这个说法么,高位不如高薪,拿到手中的钞票,才是最实在的东西。这么一想,他也释然了,每天日子过得也潇洒自在。
不觉时近深秋,秋天的日子,天高云淡,霜露降临,树叶调落,总不免让人心生落寞,时不时悲秋的凄凉感会爬上心头,特别是秋雨淅沥,秋风乍起的夜晚,风声雨声在窗外响起,秋虫哀鸣,寒意侵身。每每此时,陆良就会逃避似地钻到吕大峰或李传义家,喝个半醉,回家倒头就睡,才会把种种情绪挡在身外。还好苏季会经常的把电话打来,打发他漫漫长夜无尽的寂寞,随着通话的增多,二人的对彼此的依恋逐渐加深,没有她的电话,陆良甚至会失眠,但苏季并没有像她电话上说的那样,她始终只存在于电话上,没有来看过他。
一天,他刚刚回到村公所,坐在床上望着灯光出神,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陆良有些纳闷,黑米也不安地在笼子里转来转去。
陆良下了床,打开门一看,呆住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苏季,他愣了足足有两三秒的时间。
苏季笑着说:“怎么了,吓着你了。”
陆良收住惊愕,心里突然有了某种期待,搓了搓手,说:“可不是,我还以为是狐仙呢,我要考考你,我叫什么名字,通过了才准进屋。”
苏季推了他一把,笑着说:“去你的,外面这么冷,还不快让我进去。”
陆良这才放她进来,把门关上。灯光下,苏季穿了件咖啡色风衣,里面是一套低胸的套装,脖子上缠了条淡紫色的丝巾,挡住了胸着暴露出的白色,但仍有三分之一的胸部露在了外面,饱满,坚挺。短裙下穿着无色的厚长筒袜,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在敞开的风衣下影影绰绰。以往苏季喜欢穿牛仔裤、运动衣,现在这身套装,才把她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陆良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穿了修身衣,听说现在流行这个。
苏季见他有些发呆,问:“怎么了,发呆了?”
陆良这才醒悟过来,说:“我在想你这么晚了专程来看我是出于什么目的。”
苏季一笑,在他的床边坐下,两条腿并在一起,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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