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越想越难受,不由得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苏季的电话,电话那头苏季很高兴,说:“这次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啊?”
陆良乘着酒劲,想都没想,说:“想你啊。”
苏季说:“真的啊,你是喝醉了酒,乱说,怎么,有什么话想给我说?”
陆良把树苗死亡的事跟她讲了,最后说:“不想活了,怎么这么背,工作不顺利,本想在这里做点事,却是这种结果,唉。”
这么多天来,陆良觉得心中像压了块石头,虽然引水成功让他暂时放松了一下,但过后,自己还要面对山窝窝里的生活,压抑的心情重又回到心头,平时,他都把这种感觉藏在心头,在外人看来一直很乐观,但他也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些慰藉。
他感觉得到苏季对他的依恋,才会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部分暴露给她,没想到电话那头苏季冷笑了一声:“想死啊,亏你说得出,我还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原来遇到这么一点小小的困难都顶不住,看来我看错人了。”
说完,把电话挂掉了。
陆良像当头挨了一棒,一下子从自怨自艾的低落情绪中清醒过来,想想自己说的话都害羞。
他打开灯,黑米正瞪着两只黑黑的眼睛看着他,他朝它笑了笑,自嘲地说:“我还不如你潇洒,做个男人真难啊。”
反正睡不着了,他索性坐起来,点上一支烟,盘着腿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把疑点放在了水上,他决定明天回去一趟,把水检测一下。
第二天,陆良交待好吕大峰,让他有事给自己打电话,就带着一早起来从井里取来的一瓶水坐上了去宁海的汽车。
到了宁海,他没顾得上给肖菲打电话,就直奔白令波的研究所,白令波正趴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看到陆良,说:“你怎么回来了,果苗种下了吧?”
打过几次交道,陆良跟他也不再客气,两人本来就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把手中的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说:“别说了,费了几天的劲,刚种好的树苗全死了,几万块打了水漂。”
白令波放下手中的笔,一脸的惊讶,说:“不可能啊?土壤我是检测过的,完全适合种苹果啊。”
陆良递给他一支烟,他摇手拒绝了,说:“我不抽。”
陆良自己点上一支,吐了口浓烟,说:“我也想不通,最后觉得可能是水有问题,就装了一瓶过来,你再给我检测一下。”
白令波拿起用塑料瓶装着的水,端详了半天,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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