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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解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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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良说:“我也不知道,是冷太夫说的,在这一块她更专业。”

    周玉文有些将信将疑,出去叫人了。

    陆良问:“冷阿姨,您怀疑周相珪的死因是什么?”

    冷如兰没说话,她微笑着说:“我要让事实说话。”

    不一会儿,周玉文带着几个人回来了,有村长马本坡,还有几个小组长。后来的几个人看到戴着眼镜的小郑和穿着白大褂的冷如兰有些紧张。这件事他们私下里议论了几十年,在村民的心里悬了几十年,现在听说真相即将揭开,他们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到底是他们或他们的长辈冤枉了李如海,还是这段仇恨仍将继续,一会答案就会揭晓。

    冷如兰带着陆良和小郑走到了院子里,说:“我们就到院子里吧,人多。”

    到了院子里,几个年轻些的搬了几个凳子出来,大家围坐在一起。

    马本坡清了清嗓子,说:“这是市里面来的专家,他们为什么来,头两天我已经跟大家说过了。纸包不住火,周相珪大叔到底是为啥死的,我们毕竟要对老一辈、对下一辈做出个交代,是吧?但是我再强调次点,这事,无论结果是啥样,都不要在外边瞎嚷嚷,这事儿,谁传出去谁负责。”

    马本坡身材不高,但他黑着脸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还是很有震慑力,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马本坡朝着冷如兰说:“专家同志,你说吧。”

    冷如兰一笑:“我不说,我说出来你们不一定相信。”

    众人有些愕然,马本坡也有些意外:“那谁说啊?”

    冷如兰一指周玉文家拴在院子里的一只羊,说:“让它说吧。”

    这是一只当地常见的雄性青山羊,四腿粗壮,树着两只粗粗的头角正围着拴住它的那棵树转来转去。

    大家更不解了,羊怎么会说话。

    冷如兰对周玉文说:“我们怕是要吃羊肉了,不知道周书记舍不舍得?”

    周玉文说:“没关系,这畜生已经长成了,可以杀来吃肉了。”

    冷如兰说:“那就谢谢周书记了。”

    她对陆良说:“小陆,我们还要借周书记家酒和杮子用一下,我看他家床下有杮子。”

    周玉文说:“我去拿,要我少?”

    冷如兰说:“两个杮子一瓶酒就可以了。”

    周玉文转从桌子上拿了一瓶酒,又从床下的箩框里拿了两个杮子出来,说:“杮子是自家树上摘了留着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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