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听她这么一说都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位能干的记者小姐竟然怕老鼠。
陆良走进屋子,把那只装着黑米的笼子提了出来,由于两天没有喂食,黑米在里面跳来跳去,一双小眼睛瞪着陆良。
陆良说:“不用怕,这是我养的宠物。”
苏季这才敢打量了一黑米,咧着嘴说:“真恶心,没想到你跟老鼠住在一起。”
陆良笑着说:“我一个人晚上孤单,只好跟鼠兄住在一起了,晚上可以谈谈心,做做伴。”
苏季说:“今晚你把它拿走,不然我死都不会住在这里了。”
陆良笑了笑,说:“好,我把他拿走。”
说完提起笼子,对黑米说:“有人不喜欢你,还是跟我走吧。”
黑米吱吱叫了两声,似乎听懂了陆良的话。
苏季锁好门,拐着脚跟着两人回到吕大峰家里,吕大峰问:“脚好点么?”
苏季说:“好多了,估计今天下午就敢落地了。”
吕大峰钻进厨房里,三下五除二,弄好了早餐,每人一碗玉米糊糊,一个鸡蛋,两个馒头,外加两个小菜。
陆良说:“每次都是你做饭,真的是不好意思。”
吕大峰说:“那你来做啊?”
陆良说:“我做不来。”
吕大峰说:“那不就完了,还跟我客气什么。”
陆良说:“我们这里不是有女同志了么,下一次让记者同志做。”
苏季赶快摇手,说:“我更不会。”
吕大峰叹了口气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含着糖从娘胎里出来的,没有吃过苦啊。”
陆良打断他说:“好了,书记你就别对我们进行无产阶级世界观教育了。”
三人一边说笑,很快吃完了早餐,吕大峰收拾完碗筷,说:“走,记者同志,去外面看看,今天早晨,我们的管道全运来了,下一部就该施工了。”
苏季说:“你们的进度可不慢啊。”
吕大峰说:“那可是,是不我待,只争朝夕。”
三人来到街上,果然,在路边上,沿着划好的白线,管道已经摆在那里,平时安静空旷的街道上,多了这些黑黝黝的管道,多了些生气。
望着这些管道,陆良感叹了一句:“把这些家伙埋起来,再接起来,就是十万元啊。”
吕大峰知道他还在想十万元的施工费,掏了一支烟给他,自己也点上一支说:“别想了,兄弟,该出的钱我们一定要出,是不是钱不够,有压力?”
陆良没有说话,吕大峰不知他争取来多少钱,但很少见陆良发愁的时候,今天他突然说出这些话来,吕大峰以为钱不够了。
吕大峰说:“你放心,我们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把钱凑够。”
他指着四周满山的青葱,说:“这山上的树虽然还没完全成材,但可以卖了,也能卖个几十万吧,不行,就砍一些卖了。”
陆良看看他,说:“那还不是一样败坏祖宗留下的东西。”
两人正说着,从宁海开上来的客车停在路口,上边下来十多个村民,其中一个正是地质队的刘小峰,这小子前两天回去向父母征求意见,今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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