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所长还有更重要的事,书记体谅派出所事情多,做了指示,来个民警就行,于是我就来了。”
陆良这两个回答让白衬衣觉得他不是个糊涂警察,才算信了他的话,问:“我们有几个副区长,你是汇报哪方面的工作的?”
陆良说:“农村这一块的。”
白衬衣说:“那应该找黄副区长,我看他见不见你。”
说完拿起电话,拔了个号,脸上立马多云转晴,笑得像菊花:“黄区长,下面沙嘴派出所有位民警,说要向你汇报工作,你看方不方便……好……好……”
撂下电话,对陆良说:“进去吧,找黄副区长。”
陆良接过证件,道了声谢,进了开发区政府大门,才觉得后背已经冒了一层汗。
他顾不得考虑自己的感受,时间不多了,这批老爷快要下班了,高高的台阶挡在前面。陆良抬头往上看了看,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在下面似乎都看不到办公楼的大门在哪里。陆良深吸一口气,快步跑上台阶,再回头看一下大门口的白衬衣,只看见他一个小小的脑袋,台上台下区别如此之大,这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
陆良骂了一句,跑进了大楼,差点跟出门的一个女同志撞了个满怀。女同声四十多岁,挺丰满的,保养得挺好,养尊处优的那种,陆良赶紧道歉。女同志挺宽容,也可能见惯了这种面进来的人,心态比较好,冲着陆良微微一笑。
陆良觉得这人面善,问:“请问黄副区长在哪个办公室办公?”
女同志说:“四楼,最靠里的房间。”
陆良又问:“黄副区长大名叫什么啊?”
女同志打量了他一眼,还是告诉了他:“黄真伟。”
陆良道了谢,一口气跑到四楼。
分管农业水利的黄真伟副区长最近有些烦,生活中儿子高考落榜,自己好不容易长关系才把他送进省城一所不太有名的大学。自己工作中由于成绩不明显,被书记在大会上点了名。原因是水利设施落后,更新不及时,雨季马上就要到了,如果现有设施应对不了雨势,他头上的这顶乌纱要掂量掂量了。
但他心中有气,这事不能怪他,要整水利,好说,经费在哪里?有经费谁谁都能搞得起来,没有经费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只能白瞪眼。
说起经费他更气了,开发区有的是钱,但这些钱都用到园区建设上去了,到处搞建设,到处拉项目。自己分管的水利系统不要说拿不到钱,还要被逼着去招商引资,完不成人头上的任务年底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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