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看到猪头厂长示弱,不想逼得太急,收回眼光,说:“这件事其实我了解过啦,是因为你们厂子里给龙头村的村民钱,让他拉废渣出来。村民不知道厉害,图小便宜,就拉了,没想到污染了水源,我看厂子里的确是有责任啊。出了这种事,根据我国法律,你这个厂子不光要赔损失,还要停业整顿,当然了,整顿是轻的,也可以关门走人。”
这几句话陆良说得轻描淡写,但对于朱厂长来说却不亚于五雷轰顶。
朱厂长连忙说:“警官可要帮忙啊,这厂子可关不得,我拿了股东的资金,到现在还没收回成本,要是关了门,我没法交待,以后也不要在宁海混了。”
陆良说:“这就是你的事了。”
朱厂长起身给陆良倒了杯水,走进了时间屋子,不一会儿,拿了个信封出来,信封里鼓鼓的。
朱厂长走到陆良面前,小声说:“警官贵姓?”
陆良看了看他手中的信封,说:“姓陆。”
朱厂长把信封往陆良手中塞,说:“陆警官,这事还要多麻烦你啊,这是厂子里的一点心意,你收着。”
陆良手一抬,说:“哎――干什么,行贿啊,好,信封我收着,不过,要再加你一个罪名:贿赂国家工作人员。”
说往接过信封,起身要走。
朱厂长赶快拉住他,说:“陆警官,这可不是贿赂,是心意,你还要帮着化解一下这事啊。”
陆良转过身,重新坐下来,说:“听你的意思,你真觉得我这个小警察有用,愿意听我的?”
朱厂长连连点头,说:“愿意。”
陆良把信封放下,侧着耳朵听了听,指了指外面对朱厂长说:“他们在唱什么你听到了吧?”
朱厂长有些尴尬,说:“听到了,听到了。”
陆良问:“那么他们唱得对不对?”
朱厂长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
陆良说:“龙头村的水他们已经送去市质检站检测了,结果是已被污染,不宜久饮。污染源就是他们位去的废渣,他们也取了样,检验结果是印染厂流出的。这附近方圆几十里没有别的印染厂,你说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朱厂长以前耍赖那是欺负吕大峰、李传坤是山里人,在陆良面前他就不敢耍同样的花招了。
知道陆良证据确凿,他讪笑着说:“我承认,是厂子管理不善,上次吕支书他们来过,当时我不知道有这件事。他们走后我调查了一下,的确是下边的人私下里找人拉的,我已经处理了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出类似的问题了。”
陆良也不点破他,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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