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外面的一百多号人潮水般地涌了进来,这群壮汉像水流中的木头,被冲得七零八落。这些老人孩子进来后,并没有再外里走,而是在门口放下手中的凳子、椅子,有的甚至带来了席子,就在大门口的地上坐了下来。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猪头厂长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来以为来的会是些青壮年,会到厂子里打砸,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这样一群人。
壮汉们拿眼睛看着厂长,厂长冷静下来,对这些壮汉说:“把他们拖走。”
于是这些人像虎入狼群般冲进老人孩子中间,开始扯着老人的胳膊,抱着孩子往外赶。有的孩子被惊住了,哇哇大哭,有的老人被扯得双脚离地,拖住了往外拉。
突然一个壮汉大叫一声,抛下正在拖住的妇女,捂住了手指,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被拖住的妇女奋力抵抗,情急之下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被咬的壮汉恼羞成怒,抡起巴掌就要往妇女脸上扇,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我看你敢打女人。”
壮汉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只见外面吕大峰、李传坤带着四五十个壮年人,手中提着铁锹、扁担、粪叉等家伙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
这些年轻人经过常年的劳作,也是一身的腱子肉,精装威武,再加上急红了眼,像一群要咬人的狼。朱厂长请来的这些人有些心虚,毕竟他们是为了钱,犯不上拼命。
吕大峰带着这些人拦在老人与孩子的前头,指着朱厂长说:“姓朱的,你要看清楚,如果你要敢对这些老人娃娃动手,就不要怪我们龙头村的人不客气了。”
言罢冷冷地扫了一眼壮汉们,说:“不要说你们这些人,就算是你把全宁海的混混都拉过来,我们也不怕,大不了大家拼命。”
朱厂长风势不好,一招手,带着三十多个壮汉退回到厂房里。
这三十多个人已经没有刚才的嚣张,与流氓混混打个群架、争个地盘什么的他们还行,但要与一个村子里的人拼命,他们怕是有些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了。
朱厂长也明白这一点,一时急得在厂房里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旁边一个厂子里的人说:“不是听说沙嘴派出所已经在这里成立了警务室么,我们还是请警察来帮着处理这件事吧。”
一句话点醒了朱厂长,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毕竟这是法制社会,不是水泊梁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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