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抽闷烟,从外边买来的菜一家人谁也没有口味吃,胡乱扒拉了两口,还摆在那里。
看到陆良跟刘金定进来,三个人没有半点反应,丧失亲人的痛苦,让他们的头脑有些发木。
没人理自己,刘金定有些不知所措,陆良走上前,小声地对李父说:“这是我们办案民警的妻子,去年刚下了岗,日子也挺苦的,听说出了事,赶快拿出了全部的积蓄,到你们这里来,诚心给你们道个歉。”
李父看都没看刘金定,只是抽着烟。
刘金定想着这一家人如果不松口,那丈夫跟自己一家就算完了,心里一痛,扑通一声跪在李母的脚下,把五万块钱取出来,哭道:“大姐啊,我们都是女人啊,我知道你没了儿子心里难受,我希望你们能原谅我家里的,放过他一马,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说着咚咚咚地磕着头,一会儿,额头上冒出了鲜血。
陆良看着不忍,但又不好去制止。
李母毕竟是女人,心软了,弯腰想去拉她,却被丈夫用冰冷的目光制止了。
李父说:“你不用这样,你们的所长不是说他们依法办案么,那么你怕什么,没做什么亏心的事也不用到这里来求我。”
李父的这句话说得刘金定不知该如何办了,呆在那里。
陆良看不下去,说:“她一个女人家是不懂警察办案这些事的,听说自己家里人跟此事有关,自然是心急,希望你们能减少一下心中的伤痛,也是人之常情吧。”
李父依旧冷冷地说:“不用了,事情自有公断,我们走着瞧吧。”
陆良不想让刘金定白跑一趟,诚恳地说:“事情出了,你们怎么做都不为过,我们只是表示自己的诚意,希望活着的人多为彼此想一想。”
陆良还想多说什么,李父一挥手,冷冷地说:“不用说了,你们先回吧,我们累了,要休息了。”
李父态度如此决绝,让陆良感觉很是不爽,心里暗怪他不通情理,后来一想,人家失去了儿子,再怎么做都不为过啊。
无奈,只有拉起刘金定。
刘金定还不想走,但看看无望,只得抹了把眼泪,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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