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主动交待,等我们找出了钱包,那事情的性质可就不同了。”
李句低着头,不说话,一副软硬不吃的架势。
毛定国本来想快点把他放了,一看他这个样子,火气又来了,看了看表说:“好吧!你不说的话,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
对狗熊说:“你把他带到二楼,关起来,我们几个轮流审他。”
狗熊上去踹了李句一脚,说:“跟我走。”
李句站起来,跟着狗熊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就听到二楼乒乒乓乒的声音,还有狗熊的叫骂声,一定是狗熊动起手来了。
毛定国对牛金和陆良说:“一人俩小时,熬死他个龟孙子。”
狗熊一真在上面问了两三个小时,等他一身疲惫地下来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他坐在那里,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摇着头说:“这小子真硬,手都打肿了,就是不承认。”
牛金看着毛定国,他开始怀疑自己了,说:“毛哥,不会是抓错人了吧?”
毛定国说:“不会的,李玉兰说了,只有他跟经理两人到过李玉兰的办公室,经理没在办公桌前停留,只可能是他干的。他就是硬,现在是跟我们斗上来,你再去搞他两个小时。”
牛金摇着头出去了。
毛定国看到陆良有些累,说:“你跟狗熊先去休息吧!等一下我叫你。”
陆良确实有些累了,拖着腿和狗熊一起上了三楼,一边上楼,狗熊还一边说:“别看瘦,这小子真他妈的硬气。”
到了宿舍,陆良倒头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被毛定国叫了起来,陆良揉着眼睛,看了一下满眼充血的毛定国,心说:“老毛这可真是掉进美人关了,这么一把年纪,熬得跟仙人似的,非要跟一个毛头小子过不去,真不像平时沉稳的人。”
陆良到二楼换了牛金,牛金正桌子上打瞌睡,李句蹲在地上,脸上都是血,眼睛也肿了,不知是狗熊打的还是牛金动的手。
牛金摇晃着出去了,陆良搬了个凳子,坐在李句的面前,问他:“小伙子,想好了没有,快点说吧!没有多少钱,也构不成犯罪,不会判你的刑的,何苦受这些罪。”
李句知道一天下来,就属陆良的态度好,一指手指头都没动过他,就说:“警察,给我点水喝吧!我受不了啦。”
陆良起身给他倒点水,放到他被铐住的手里,说:“早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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