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悄悄地走到窗子边透过竹篾编成的窗子往外看。
肖菲看他那副好奇的样子,说:“你看你,真像个特务,是不是职业病啊。”
陆良转头把食指竖着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等陆良再往外窗子外边看时,发现派出所长李木斗从对面的雅间里走了出来,刚才的说话声正是李木斗发出来的。李木斗的身边是一个身材粗壮,留着光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李木斗对此人似乎很是尊重,把嘴放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谈话的内容好像很隐秘,对方一边仔细地听着,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眼见光头的目光就要扫到自己这边,陆良赶快躲在了墙的后面。
外面两人悄声 低语着走远了,陆良才重新坐回到桌子边。
肖菲问:“谁啊?”
陆良说:“以为是个熟人,看错了。”
肖菲说:“瞧你那个样子。”
陆良嘿嘿一笑,没有出声,在心里琢磨不知刚才那个光头是谁,能让一惯骄横的李木斗俯首贴耳,此人一定不是常人。
刘玫吃得相当尽兴,一扫得病以来的郁闷,回家的路上谈笑风生,走路也是健步如飞,仿佛根本就没有病过。看到母亲这么开心,肖菲暗地里掐了陆良一把,疼得陆良差点没叫出声来。肖菲笑着对陆良伸出了一支大拇指。陆良笑着说:“你怎么老是这样奖励人啊?”
一家人开开心心不说,当天晚上陆良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站在路边等人,李玉兰穿着一袭白衣,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似乎自己就是在这里等她,等了好久。陆良伸出手臂,李玉兰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陆良觉得自己开心极了,搂着李玉兰滑若无骨的肩膀,指着远处的天空说:“看,天空多蓝啊。”李玉兰手搭在额头上,仰望着如洗的万里碧空,淡淡地笑着,眼神深得像一潭水,深得陆良看也看不透……
第二天到了派出所,陆良跟毛定国、牛金一起抽着烟坐在接警室里吹牛,张小苹跟一个瘦小的警察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两人不知在谈论什么有意思的事,一路边说边笑。
那个瘦小警察叫张庆,平时与毛定国关系不是很好,相互间要么不说话,说几句话也是冷嘲热讽的。张庆跟在丰满妖娆的张小苹旁边好不风光,一脸得意地从这三人眼前走过。
牛金小声嘀咕了一声:“妈个逼,瞅他那得意样,跟人家说上两句话就像上过床一样。”
毛定国走到门口,往李木斗的办公室望了一眼,门上着锁,李木斗还没来上班。
毛定国扯着嗓子说:“张庆,你那个小牙签可别想动大信封的主意,小心木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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