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情况向雷永青做了汇报,雷永青对结果表示赞许。
渔民这边摆平了,下一步就是如何让船方赔付这三百五十万了。事关重大,雷永青亲自跟着陆良一起到了船上。
船长是一名塞尔维亚人,长着一副典型的斯拉夫人的模样: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留着大胡子。虽然自己的国家内忧外患不断,但保持着西方血统对东方人骨子里的优越感。船务公司的中方代表也来了,是个美国华华裔,高高瘦瘦的,一身的香水味道熏得陆良鼻子难受。
陆良两人到了他的宿舍,他让船员把两人带到了会客室,理由是不在宿舍办公。
陆良骂了一句:真他妈的能穷装逼。
到了会客室,在公司代表的陪同下,船长正襟危坐,仿佛等待外国使节朝觐的王者。
看到他那副趾高气扬的加热,陆良心里就不舒服,他调整了一下情绪,不卑不亢地说明了来意,船长一听说要赔钱,立马由刚才的彬彬有礼,变得怒容满面,用英语说:“是你们中国的渔民不遵守法律,在航道限定区域内搞养殖,按照国际惯例,他们要自负全部责任。”
陆良不卑不亢地说:“船长先生,你不要忘记这是在中国的国土上,要遵守中国的法律,按照国际惯例是不能在航道限定区域搞养殖,但是,中国法律还规定,进入中国的国际航线船舶,如果不听从引水员的指挥,所造成的一切损失,由船方承担。”
那华裔代表用中文说:“我了解中国的法律,并不像你说的那样,船方承担全部责任有个前提,那就是中方这边没有违法行为。”
陆良最恨这些香蕉仔,外黄内白,仗着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对付中国人比白皮肤的外国人更狠。
陆良没有理他,还是用英文与船长交涉:“船长,你要承认,如果你听从了我们引水员的安排,就不会造成这种后果。”
雷永青挺佩服陆良流利的英语,他虽然听得懂,但要表达起来却困难得狠。他用中文加了一句:“对,我们租船时就在合同上加了注明,如果船方不按要求操作,造成不良后果,要负担我们公司的所有损失。”
华裔代表说:“军官先生,我能听懂中文,也懂中国的法律,请你用中文与我直接交流,我是船方的全权代表。”
陆良装作没听见,没有理他,还是直接跟船长说话,把他晾在一边,视而不见。
代表认为自己受了轻视,再三提醒。
陆良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代表的鼻子骂道:“你懂个屁,你还配跟我讲你懂中文?你知不知道你的祖辈是怎么离开中国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祖辈在美国所受的屈辱?你连自己的祖宗都不懂还谈什么懂中国,你还配讲中国话?”
陆良的声音又大,讲话又快,骂得代表面红耳赤,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在他所受的教育中还没有遇到过用骂人来谈判的道理,而陆良根本就没有打算跟他太道什么理,陆良心里有个底:妈的,老子就是不信了,在中国还让你们这帮洋鬼子、假洋鬼子反了不成?
船长听不懂中文,见代表被陆良几句话说得讲不出话来,以为自己真的有理亏的地方,看看陆良,又看看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的代表,不知就时,有些心虚。
陆良把司法中的鉴定往桌子上一摆,对船长说:“这是我们司法权威部门的鉴定结果,你们应该赔偿损失350.25万元。”
船长拿出眼镜,仔细看鉴定书,看来看去,只认识350.25几个数字,以为这就是法院的判决,询问地望着代表,代表把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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