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知觉,陆良只是凭感觉开着车。身后的周扬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将他当成了一堵挡风的墙。
二十分钟后,在周扬的指路下,摩托车到了西华医院。
医院是座四层的楼房,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病人。
陆良把摩托车停好,这时浑身如同光着身子站在寒风里一样,没有半丝的暖意,手脚已经完全没了知觉。
给周扬看病的医生在三楼,进了医生的办公室,时面供着暖气,陆良脱掉笨重的棉大衣,处在暖气的包围当中,全身说不出的舒坦。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件有些发黄的白大褂,墙壁上挂着几面锦旗,上面写着妙手回春等之类的赞誉及感谢之词。
看到两人进来,医生放下手中的书,周扬打了个招呼:“朱大夫,我今天来做个复查。”
朱大夫招呼两人坐下,热情地说:“先坐一会儿,暖暖身子,外面太冷了。”
周扬只是关心自己的病情,问:“大夫,我的病好治么?”
还没确诊就问好治么,陆良感觉周扬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在他的眼里,这朱大夫简直跟神医一般,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主宰,说什么他都信,如果朱大夫让他从医院的楼顶跳下去,估计他也会毫不犹豫。此时的周扬,在边管站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又消失得荡然无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陆良早就对这位朱大夫的话打了问号,他怀疑医生夸大甚至是虚构了病情。
朱大夫一脸自信地说:“前列腺的位置特殊,得了病很不好治,但是到了我这里,你尽管放心。我从事前列腺病的治疗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还有你的病目前还不算严重,吃我的药,定期来打针,几个疗程下来就会好的。”
两人等了一会儿,陆良感觉手脚开始发麻,在寒风中冻惨了的手脚开始恢复知觉,手指脚趾里似乎有成千上万条虫子在咬,又痒又疼,难受得陆良直咬牙。
周扬说:“朱大夫差不多了,开始检查吧。”
医生站起来,让周扬脱掉了裤子,弯下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伸出一只手指,从周扬的**探了进去。
陆良看到周扬难过得直咧嘴,自己也感觉到屁股上一阵寒意,心里替周扬难受:一根手指从屁股里伸进去,那滋味肯定够受的。陆良暗暗提醒自己:这前列腺还真的要好好爱护,不然单单检查这样的洋罪自己都受不了。
朱医生的手伸进去之后没有闲着,在里面深深浅浅试探了几下后,开始按压,不一会儿,周扬的前面的鸡鸡里就流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周扬用准备好的一个小小的塑料杯子将这些液体接住。等流出的液体足够用来做检查了,朱医生才将手指抽出来,若无其事地将手套摘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朱医生打了个电话,过来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将装着液体的塑料杯子拿走。
闲下的空当,朱医生开始吹嘘自己如何医好了别人十多年的病:“去年,我接过一个病人,年龄跟你差不多,他的病比你厉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