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妒。”
到了边管站,陆良下车往周泰锡的办公室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常欢从里面出来。陆良打了个招呼,常欢看都没看他一眼,阴沉着脸走了过去:看来这人是得罪定了。
陆良收回思绪,呼了一口气,稳下心神,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到办公室,周泰锡正在办公桌后面坐着,看到陆良进来,他“啪”地把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冲陆良说道:“陆良,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陆良站在那里,平静地说:“站长什么事啊?”
“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让码头上的工人上船作业,你可知道耽误一个小时石油公司要损失好几万块钱啊!你今天造成人家损失十多万呢?如果他们告到省局,会对我们站造成什么影响你想过没有?你还敢让手下打人,你事先向谁汇报过,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这么做?”
说到后面,周泰锡已经是在咆哮,陆良感觉到办公室的屋顶都在颤抖。
换成别人,看到周泰锡这样发怒,怕早就吓得两腿发软,直接承认错误了。但心里有了准备的陆良没有急,继续保持着平静:“站长,我研究过边管法规,我这是完全按照法规办事。”
周泰锡没想到陆良不但不认错,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他有些怒不可遏了,吼道:“你才来向天,才干了几天工作,就跟老子谈业务,老子干业务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堂堂一个站长,粗话都骂了出来。
陆良依然不愠不火,说:“对方的损失固然可惜,但我们是国家机关,代表国家行使权力,国家的公信力不能丢啊!如果有关部门在制定这些规定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些,那也不是我们的错。”
一句话说得周泰锡无话可说,他心里这个火啊!没想到这个平时见了自己老实得跟绵羊一样的年轻人竟然如此固执已见。
他的火又无从发起,因为陆良说得在理。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强压着火气说:“以前的办法实行了多年,也没人国家造成什么损失嘛,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影响国家公信力了?”
陆良明白,周泰锡并没有收到石油公司的什么好处,他的内心深处也是对石油公司一肚子的意见,从看对待雷永青的态度就可知晓,只是在部队干了这么多年,熬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他不想得罪朱正昌,也害怕搞出事情,影响自己的前途。
他耐心地说:“站长,我说句直话你可能不爱听,我觉得我们过去的做法已经给边管站带来了不利。我们是省边管局直管的单位,你是我们单位的一站之长,论级别你的职务不比镇长低。但是你看看现在,石油公司与镇政府有没有正眼看过我们?你还记得上一次过八一节么,那个石油公司的老总哪里把我们站放在眼里,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坐在那里,像个老爷,我想想就不舒服,我这样做就是要给他们看一看,边管站不是他们说怎么样就怎么的。”
这些话说到了周泰锡的痛处,心中的火气消了不少,他示意陆良坐下。陆良没有坐,继续讲:“站长我想你是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敢于如此趾高气昂,就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边管站没有权力,管不着他们。其实不是我们没有权力,是我们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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