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两种成长经历不同的干部之间或多或少地存在着一种对立情绪。常欢之所以对陆良不感冒,这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作为地方学院毕业梁效贤却对地方生有着一种自然的亲近感,自己被孤立了多年,现在终于有个同侪来到身边,他有心要把其培养为自己的人。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撕开封口,扔给陆良,陆良抽出一支,看了看梁效贤,自己点上,不料梁效贤去说:“给我一支。”
陆良一愣,刚才不是还说不抽烟么,连忙抽出一支给梁效贤递过去,梁效贤深深地吸了一口,半天才吐出来,很享受地说:“香啊。”
然后郑重地用烟点着陆良说:“这烟啊!我已经戒了五年了,今天破例抽一支,以后你还要监督我,不准我再抽一支烟。”
陆良当然听得出这话的意思,心里有种感受,说是受宠若惊也不为过。从常欢的冷面相对再到梁效贤的视为心腹,陆良原来根本想象不到看似平静的小小边管站竟能给他带来如此对比强烈的感受。
当下陆良用心地说:“我一定会把处长交待的事情尽心地做好。”
梁效贤在心里又给陆良划了个勾,心道:这小子不笨,是个可塑之材。
梁效贤关心地问:“你现在住在哪个房间?”
陆良说:“刚来时常主任把我安排在勤务班。”
梁效贤有些意外:“怎么住那里。”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问:“周扬住哪里?”
“听说是住在后面的干部宿舍。”
听到周扬住进了干部宿舍,梁效贤心里无名火起,这个常欢,自己的人住干部宿舍,业务处的人就安排进士兵宿舍,很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嘛。但是没办法,办公室管的是内部人员的事务,业务处管的是外边的事务,具体业务工作虽然是边管站的立站之本,没有这些业务边管站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但做事的人就是要被管事的人管,受气又无处可以说理去,这种情况哪个单位不存在呢。
牢骚归牢骚,梁效贤的脸上仍然平静似水,在下属面前沉不住气,还做什么领导。
他平静地问陆良:“都是一起来的,周扬住干部宿舍,你住士兵宿舍,对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陆良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梁效贤与常欢之间微秒的关系,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刺激梁效贤,笑了笑,说:“没什么?本身我就是新兵,住在士兵宿舍能更好地了解部队的生活,也能从士兵的身上学习如何做一名军人,对我的成长有好处。”
梁效贤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小陆,你是名牌大学毕业,又有专业,但是到了单位,除了要你拿出过人的成绩,还考验你做人的水平。在一个单位,一个立志有一番作为的新人要走两个极端,要么充满霸气,靠自己的能力把别人都踩在脚下,让别人都服从你,要么先夹尾巴做人,见机行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