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夕看着死猪一般的大汉,摇头无语,转身离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绕过一座小丘,便看到一条小路,一支十几人的商队正在路上缓慢行走,几个汉子打骂玩笑,缓缓向前。商队的领头是个干瘦皱巴的老头,袒着大片胸膛在外边,几根肋骨清晰分明,跟骷髅一般。
入乡随俗,巫马夕也露着半个膀子走上了道路,向商队买了匹紫蹄兽,问明了道路,一路当先驰去。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到达了一个小镇,镇门处立着一块形状原始的大石碑,上书三个大字:窝岭镇。
这个小镇的风貌与西南大不相同。建筑粗犷原始,没有过多的雕琢。民风粗犷,巫马夕一路走来,听到许多汉子娘们扯着嗓子骂脏话。除此之外,便是衣着的裸露了。
巫马夕曾听吕舍唱过几句小调:东北的衣服如山厚;西北的衣服各种露;西南的衣服杂碎凑;中原的衣服就俩袖。
西北地区的穿衣向来崇尚裸露,男人露肩膀,女人露大腿,老头露肋骨,小孩露鸡*鸡。
这个小镇位处西北地区偏西南角,是偏僻之地,消息向来闭塞,但是巫马夕却从镇口的马屠夫处打听到了一个关于西曲的消息,查氏准备在西曲建立分院。
好谈的马屠夫还赠送了另外一个消息,荆蛮飞驿快要开通了,“听说西南的妹子那叫一个水灵,等飞驿开通啊,我老马第一时间直飞西南,来个南北交汇。”他满嘴都是嚣张的泡沫,随手将手上的油脂涂在胸口乌黑的胸毛上边。
巫马夕被他勾起了思乡之情,看着夕阳的方向,眼神有几分落寞。
眼看着日色将斜,巫马夕也开始寻找客栈留宿。窝岭镇的规模不小,有十多家像样的客栈,其中最上档次的,就数镇中心的大王楼。
说是最上档次,其实也就是占地规模大一些而已,里边的装饰同样是粗糙不堪,再加上十几个粗俗不堪的大汉在喝酒骂脏话,跟大排档的气氛极为相似。
巫马夕扫了一眼店中的喧哗,来到柜台前站定,对着柜台后边的掌柜道:“一间上房。”
掌柜身形瘦小,眯着眼睛打量了巫马夕了一眼。此时的巫马夕满面胡须,衣衫不堪,形象极为落魄,偏偏手中提着个鸟笼,上边还盖着块黑布。
掌柜用无名指理了理两撇鼠须,阴阳怪气地道:“知道上房多少钱一宿吗?”
巫马夕懒得跟他理会,正准备从储物囊中掏钱,就听身后的喧哗突然低沉下来,紧接着一个美妙身影站在巫马夕的右手边,带着一股微香扑鼻而来,沁入心灵。
“掌柜的,最好的房间给我腾出来。”声音极为动听,像是玉石破碎一般清脆。
巫马夕转过头去,右侧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小姑娘,大约十六七岁年纪,
她生着一对诱人的眼睛,眼窝稍陷,眼珠滚动之间,像是两颗剔透的漆黑宝石。上边两道眉毛色泽漆黑,粗细和弧度刚刚好,点缀在双眼上方,让那双眼睛变得灵动妩媚起来。鼻子是一道灵秀的弧线,下边是一张俏皮的小嘴。完美的五官镶嵌在一张弧度精致的瓜子小脸上,天仙化人一般,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便将店中那群汉子的目光全部给牵引了。
“哎,好嘞。小肖子,领这位姑娘去天字一号房。”掌柜满脸的讨好笑容,叫过来一个满脸局促的小伙计,领着那个女孩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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