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低着头,道:“夕哥哥那日确实与我进了内室,但是,我勿喝了酒,自己先晕了过去,一觉醒來,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
杨启笑着道:“郡主,您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似乎与王爷有沒有发生过什么结还是脱不了关系呀!”
众人都看向纳兰夕,水梦莲望向纳兰夕的眼神又加了一丝怀疑,看得纳兰夕心里那个不爽,狠狠地瞪了杨启一眼。
杨启委屈地看着王爷,小声道:“王爷, 这是在帮您呢?”
江伯凑近琼华的耳朵,小声道:“郡主,老夫的刀,可是一流的,怕一个不小心,划伤了尚书大人的脖子,那可不好了!”
“别,我说!”琼华看向水梦莲,脸色一红,道:“王妃,琼华那日本想与夕哥哥共寝的,我在夕哥哥的那杯酒里面放了些**,但是,却阴差阳错自己喝了!”
看着水梦莲,琼华的声音越來越小,道:“琼华现在都还是女儿身!”
水梦莲听到这里,看向纳兰夕,而纳兰夕呢?正用杨启看着他的眼神,委屈地看着水梦莲。
狭长的丹凤眼带着委屈的神情,俊朗的脸颊却流露出一种水梦莲从來都沒有见过的哀伤,看得水梦莲心里别扭极了。
“为什么一开始不解释!”水梦莲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找了个话題问道。
纳兰夕看到水梦莲相信了他,憋着嘴,道:“那日我在漫山酒楼的大厅等了整整一上午,但是,沒有想到邛韵居然带着你从后门离开了,后來我解释,若若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水梦莲有些理屈地低下头,小声道:“谁让你自己在那里与琼华有那一幕的,是人都会像我这样想!”
纳兰沧看到水梦莲相信了纳兰夕,见纳兰夕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心里特别的堵,道:“先去御书房吧!”
回头看着水梦莲,又看了看桌上的药,道:“小若,将药喝了吧!是安胎药!”
说完,纳兰沧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纳兰夕与水梦莲看着那碗药,都愣在了那里。
先河道人道:“王妃,这确实是安胎药,王妃放心的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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