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荣走后,天气一直阴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太阳,每日起床时只觉得窗外一片昏暗,浑不知是清晨还是黄昏。这样的日子让人心情也始终沉闷,贤好久都未曾开颜笑过。
白芷和白薇两姐妹整日陪在她身旁,也跟着愁眉苦脸的像个小大人似的。她听从逍荣的嘱咐,一直呆在百梅园中,几乎不曾踏出园门,除了跟小兰一起做一些婴儿的针线活,便是翻翻书打发时间。白芷和白薇也跟着读了大半年书了,字认识了不少,贤又教她们背三字经。
冬日天黑得早,吃过晚饭还不到就寝的时辰,贤又拿出白天刚刚收到的来信,不知道是第几次看起来。上次林逍荣去杭州,直到最后才寄了一封家书,这次竟然才出发没几天,再路上就写了信寄回来,而且是特别注明寄给她的。
早上太太特意派人来请她过去寿菊园,她正纳闷所为何事。之前因为雅琴之事,太太与她也生了些嫌疑。她更为保胎之故,甚少晨昏请安了,只有逍荣出门那时,一家人才聚过,一晃已经过了五六天了。
太太房里还有碧云也在,她看见贤进去,便忙站起来扶着她,贤就着她的手臂微微躬身施礼道:“太太这几日可好?媳妇身子不便,好几日未曾过来请安,还请您不要见怪。”
太太不自然的笑了一瞬,示意她坐下,说:“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老顽固,你现在身子金贵,多当心点是应该的,我怎么会见怪?”
贤收敛了微微的别扭,诚恳的说道:“老话说,只有自己做了父母才能体会到父亲的辛苦。媳妇现在怀孕,自己虽然经常难受,但想到太太当年生育夫君也是一般的付出,更加懂得百善孝为先的道理。”
太太听得舒心,连连点头说:“你懂得这个道理就好,十月怀胎是女人一辈子最辛苦的事,没有哪个父母是不为儿女着想的。”两个母亲的对话总算找到共鸣点,虽然是两代人。
太太刚说完呢,又自嘲的笑道:“不过俗话也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儿子总不如女儿贴心。你瞧,逍荣才出门几天,就惦记着给你写信,也没见他给为娘写几个字的。”贤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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