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凄婉,最后还自嘲的笑了笑。
逍荣握着她的手,摇头说:“不,我并不是说你在我心中不如她,只是你们是不同的人,她当初不知道有你,如今也不应该让你来为她做法事,这不是你的责任。而我才是早就应该去做的人,她若魂魄不安也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
贤不再想说什么?顺势将脸贴在他膝盖上,悄声说:“我懂了,你尽力去做吧!只要你能安心就好。”
中秋将至,黄昏时分,一轮弯月如沟,清清浅浅的洒在窗前,犹如淡淡的哀愁。
兰香馆平时也有几个丫鬟小厮照料着,如今又调派了几倍的人手,迅速将园子打扫一新。城外著名的清心庵的比丘尼共有七十二人参与此次超度法会,林逍荣要做的一次隆重的七天水陆道场。法会还未正式开始,林府上下已经传出话来,在此期间,所有人必须茹素斋戒,每日去佛堂早晚敬拜一次。
那日即已表明各自因由,后来逍荣提出在法会期间搬到兰香馆去住,贤也没有一句阻拦,只是亲自给他收拾了行装,不仅有各式衣裳,还有铺盖枕头随身物品。逍荣不大自在的说:“不用搬太多东西过去,若缺什么再让人回来拿也一样。”
贤一边又往箱子里放一套茶具,一边说:“现在多想到一点也好,倒是你诚心念佛祭拜,哪还操心得了这些琐事,缺什么说不定就将就了,事情又多又杂,服侍的人说不定也偷懒忘记了。”
逍荣看了看地下的三个大箱子,半天才说:“我过了这七日便回来……”
贤点点头说:“那是自然。”她又转头跟小兰笑着说:“这些东西搬过去了就交给你看着了,到时候你得一样不少的带回来,记得了吗?”
小兰本是一直服侍她的,这次也被她执意派去跟着逍荣,她忙笑道:“那是自然,少奶奶还信不过小兰吗?您放心好了,东西不会少,少爷也不会掉一根头发。”
逍荣看她们主仆一唱一和,不由苦笑了一下,本来低沉的心情多了些奇怪滋味。
贤没有去兰香馆看过一眼,一大清早已被齐声念经的声势吵醒,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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