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朱母寿辰因为一场意外风波而少了许多喜气,武艺比试当然临时终止,连晚上的寿宴也因为寿星大人一心牵挂受伤的小儿子,只匆匆出席接受了众人的恭贺就退场了。不过武人们终究心宽粗犷,不怎么放在心上,加上朱启明刻意营造气氛,后来倒成了他们肆意拼酒取乐的场子了。
逍荣和贤都牵挂朱瑜的伤势,一直呆在伤患身边,直到请来的大夫检查了伤口,终于将插在背上的断剑取了出来。陷入骨肉中的剑芒足有两三公分长,还好是伤在背上,不然会有性命之忧。现在取剑虽然也流血不少,但是止血上药以后并不会有太大问题,将养些日子就能痊愈。
朱瑜虽是文弱书生,却并没将伤势放在心上,治伤的时候也一直咬牙忍着,拔剑都没有叫一声,最后上完了药,浑身出的冷汗都浸湿了衣裳。其他人都退出去等大夫治疗,只有朱母执意守在一边,最后也忍不住眼泪涟涟,亲自给小儿子擦汗换衣。
后来逍荣又去探望过一次朱瑜的病情,没想到竟然跟弟弟林逍云恰好撞上,这才得知他与朱瑜是同窗。晚上回府他便跟贤谈起这些,没想到她早已知道,还说前几个月朱瑜还曾来家里拜访过一次。
逍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呢?或许我早就应该跟他相识了……”大约朱瑜号称是史御医的徒弟也不尽然,逍云只说他也一样在待考。
贤愣了一下,回想着说:“他来府里那时你正好去了杭州,回来之后我大约一时忘记了吧?我想着他们就在京里,也不急在一时去拜访。”
逍荣看她神色淡然,似乎并没将这事看得很重要,不知怎么他竟有些窃喜。他虽觉得朱瑜人不错,是值得结交的朋友,可是却并不喜欢他这样云山雾绕的方式。他本以为贤将朱瑜视作亲人,将来会有许多不得不的来往,如今看来只视作朋友就好。
清雪自得了那银鞭,便当做一个宝贝似的整日都不肯放下,那鞭子比她人还长得多,要挥起来当然不可能,她就真的用来逗小猫玩,把鞭子系在小猫尾巴上,然后看小猫追着自己尾巴绕圈圈,自己在旁边呵呵笑个不停。
若是让那姓蒋的校尉看到自己的兵器被这样对待,不知该会怎样生气。不过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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