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抬头看着他。逍荣却侧头闭目,面色凄楚,突然转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里?”她在身后忙喊道。逍荣脚步顿了一下,却只说到:“你先休息吧。”便径直开门出去了。她坐倒在藤椅上,从窗口正好能看到逍荣大踏步走出园子的背影,月色皎洁,她心里也是冰凉一片,暗叹道: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除了逍荣远行的日子,几个月以来,她第一次独宿。其实她也没有睡,眼睁睁的望着窗外的月色照亮了一夜,直到黎明时分,天空反而暗了下来,仿佛在积累日出那一刻的能量。
这些日子,逍荣在她面前从没提过雅娴,她也几乎忘记了曾有这个人的存在。可是不说不代表忘记,在他心里总有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她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奢求“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因为他的心从不只属于她一人。
尽管她常常告诫自己凡事不强求,淡然以视之,可是或许眼前的幸福纵容了她的任性,此刻她心里的刺痛和嫉妒为何那般强烈?她无法想象若真有那日,她是否还能像刚才说的那般挥手做别?
一个人的痛苦或许就是她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所谓撕心裂肺之痛莫过如此。
逍荣走出百梅园以后,就随意的沿着小径往前走,一心只沉浸于往事之中。这半年来,他真的很少想起雅娴,不知道是因为与贤的相处太多新奇融洽,还是因为他故意逃避背弃的有意封存。此刻想来,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熟悉的地方,抬头一看正是兰香馆,院门紧闭四野幽幽,他正要敲门叫人,却猛然停住。此刻深夜开门喧哗,闹得人尽皆知,明日还不知有何等闲言碎语。他想了想,便只靠在门扉之外静静冥想。
仔细算来,他与雅娴相处也不过两年功夫。当年初见倾心,长辈又有意亲上加亲,定下了日子他便满心欢喜的等着娶她过门。雅娴是个温柔如水端庄娴雅的女子,那时他还是年轻气盛心性未定的年纪,一年里倒有半年出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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