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口菜,他今日一直在柜台帮忙派发香囊,人实在太多,不得不大声招呼维持秩序,一整天下来嗓子都快哑了,刚才强撑着说了几句打气的话,现在连酒也不敢多喝。
坐在旁边的正是杭州太和堂的掌柜萧瑞生,他是萧老爷子的大儿子,也算是林家家生的亲信,比逍荣年长几岁,从小就颇为亲近,才被派到杭州担此重任。
萧瑞生举起酒杯要敬他,笑着说道:“少爷,多亏你想的送香囊的法子,咱们太和堂今年肯定能更进一步。虽然今日花费不小,想来定然划算!”
逍荣只沾唇抿了抿,点头笑道:“所谓有舍有得,小舍大得,咱们在杭州根基不如别人,自然得有些出其不意之举,才能打开局面。”
萧瑞生一口饮净了,又赞道:“还要多亏了咱们锦绣庄的绣娘们,只用五天时间就做出了这一千只香囊,今天听到很多人说咱们太和堂的香囊特别好看,比自家做的还要好呢!”
逍荣点头称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衣袋上系着的香囊,想着家中人不知如何过节。
自他离京以后,这个香囊便片刻不离身,路上偶尔睹物思人,才想到了这个端阳节免费送香囊的法子。他到杭州城已经是四月底了,为了赶上节令,马上让锦绣庄召集了几十个绣娘日夜赶工,才在五月初五前做好了这一千只香囊。
用锦绣庄上好的绸缎、最手巧的绣娘织成的香囊,装的是太和堂精心配制的香料和草药,这样的端阳香囊当然比寻常人家自己做的更好,可是逍荣身上仍然只有这一个香囊。
他想起临别那晚她几次叮嘱一定要送他,但是翌日清晨,他还是不忍心把她吵醒,只是静静的看了她沉睡的样子许久。可是后来骑马上路,他好几次都忍不住回头看,却只是越行越远。他心知她是累坏了,可是又担心她醒来会失望难过。
人的感情是一件奇怪的事物,当他心如止水无情无绪的时候,看再多的女子也只是视如无物。当他一旦稍稍打开心门,想要试探着收获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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