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寒冬里置身火炉旁。逍荣吻着她沁着薄汗的额头,一边低声安慰道:“别怕,放心交给我好了。”
她心头虽安,却仍说不出话来,全副心思都在下身某个隐秘之处,这是她自己也从未涉足的桃花源,正被他的手指寻幽探秘。原来还有比双唇相贴、灵舌共舞更为亲密的接触,而且还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庄严之感,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
逍荣又吻住她的嘴唇,用全副的热情转移她的注意力,难耐的情动早已引发春潮,他自己也按耐不住,可是仍然知道不可莽撞伤害了她。
可是再怎么小心,比手指粗壮十分的活物撕裂花径之门的疼痛仍然让她差点咬着他的舌头。她呜呜叫着晃动脑袋,他却紧追不舍的吻着她的唇,一边揉搓她的胸口和小腹,缓解她紧绷的身体。
逍荣进退不得更加难受,可是也狠不下心来不管不顾 ,只有一边安抚一边缓缓而入,紧致而高热的花径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她微微呼痛的泣音却让他不敢松懈。
这是一个双方都痛苦不已的过程,却有着无限销魂的感受,甚至是终生难忘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弱的**中有了不可捉摸的意味,他再也受不了快要爆炸的冲动,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床摇帐动、被翻红浪,这个最黑暗的月末之夜,他们几乎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却感觉到最真实的彼此,甚至比洞房之夜红烛高烧更多了几分隐秘的激情。
逍荣始终不敢太过放肆,一朝平息即翻下身来,静静躺着歇息了片刻,又伸手将身边人搂在怀里,一手轻抚那初尝情事之处,吻着她的额头悄悄问道:“还痛吗?”
贤蜷缩在他怀中,浑身酸软疼痛不已,却不想说话,只伸手按住他,不让他再碰。逍荣与她十指交握,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又说:“好了,我不弄了, 以后就不会痛的。”
贤有些羞恼,干脆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逍荣轻笑了一声,终于不再说话,只抱着她交颈而眠。
夜已深沉,贤却有些睡不着,不仅是第一次的隐秘疼痛,更因为第一次与人共眠。虽说洞房之夜也曾同床,却是完全不同的情景,何曾如这般不着寸缕贴身以对,她想要起身穿衣,却被他抱得紧紧的,逍荣早已酣然入梦,呼吸匀停有度。她贴耳在他胸口,默默数着他不断跳动的脉搏,终于昏昏入睡。
恍惚中她想起新婚那夜被打翻的合卺酒,这次却又没能共饮交杯,她不禁叹了一声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