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现在公司出了问題你爸又卧病在床,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看我们娘俩被人欺负!”
景梦拿着个小手绢哭得一抖一抖的,柳逸飞长这么大还真是沒见过她这么沒形象的样子,肤色还是那般的白皙,不知道擦了多少粉底,即使掩盖的很好脸上也略能看出些倦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经商沒兴趣,就算公司有什么事老头子处理不了你也应该能应付吧!”
“兴趣顶什么用,你非要看着我们去街上讨饭你才高兴吗?你这个逆子!”
这大概是景梦第一次在公共场所这么不顾形象,自柳逸飞有记忆以來她一直维持着一张贵妇的脸,毕竟她从小就是个大小姐,戴着这上流社会的面具也戴惯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柳逸飞跟她的关系并不算亲近。
“到底出什么事了!”柳逸飞耐着性子问道。
想必把景梦急成这个样子也应该不是小事,即使被赶出了家门于情于理他也是该过问的。
“你爸高价投了块地,可那地的地点并不算好,还沒开发就注定是个赔钱的地界儿,可这边事情还沒完你爸的秘书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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