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不管这二十几年的奔波是何种难熬,他都选择了独自面对。呵,还真是一个自私又不可爱的人呢。
“你不要胡思乱想。”陆秉章摸了摸她的发,却发现自己似乎只能说出这样一句,没有办法再继续。
“老公,我们能去看看他吗?”白璧微小心翼翼地问。
她用了两个词:老公,我们。
这种请求是有多刻意,陆秉章不会不知道,她的人嫁给了他,但她的心并没有嫁过来全部。他没办法回答,因为他不想回答,在感情世界里,请原谅他的自私。
她将他抱得更紧,开始叙说那些陈年旧事,“淳意很可怜,他没有爸爸妈妈。他和我一样没有爸爸妈妈,但是我比他好一点,起码那一年,我有养父养母。”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高三那一年,养母就对我越来越不好,小时候还让我叫她妈妈的,那时候就不让了。她变得很多疑,她怀疑我和养父有不正当关系,还跑去我的学校闹。最后养父给我了钱,让我离开那个城市,我才来到离城上学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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