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璧微清醒不清醒,她都不能被称作一个矜持的女人,这就是她的设定。
她扬起一侧嘴角,露出恶魔般阴森森的笑容,就好像是开人肉包子店的老板娘:“淳意,你躲什么?”
苏淳意少年荒唐,伤人心的恶行罄竹难书,但唯独对白璧微,他还沒來得及造孽啊!这可好,上杆子的孽送到他眼皮子底下让他造,造还是不造,这是一个比“地球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还严峻的问題。
那双玲珑手阻拦一次,就进攻第二次,第三次,从不知疲倦,就像闹着你玩,岂止是闹,她简直是再挠你的心啊!
终于,疏漏间,苏淳意的二弟失了阵地,白璧微捏着它咯咯的笑起來:“你石更了!”说着还一扯。
他膝头一软,几乎就要双膝跪地。
被如此戏弄,苏淳意的脸红的都要熟了,越想从她手中抽出來,就越是抽不出,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法自拔”,他还要在抵抗一下,于是便松手把白璧微扔在了床上,人想立马撤退,可那小骚货抓着他的二弟不肯放开,还上下活动地越发给力了……
“无耻!”苏淳意嘴角一抽,想用话刺激她,让她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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