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一把掐上长安的脸。
长安“嗷呲”了一声:“我是想成全师父的好事儿呀,师父都二十五了,连个媳妇都没有啊!白小姐很大可能是我师娘的,所以我才背着你转向了呀!”
“就算二十五了,他也不能赞成你干这么一件二百五的事吧?!他的事不知成全没成全,你算是彻底被成全了是吧?!”
长安急了,一把拉开自己的衣服。
“你这熊孩子又想强 奸――”正准备打下去,手都扬在半空,就僵住了。
长安那满身红痕方显出昨晚她的狂野,有抓痕、吸痕、咬痕……连那两颗小红豆都一派肿胀,浑身肌肤尽情暴露淫靡之迹。
意思很明显。
“看到了吧!不是我那什么你。”长安有些委屈。
“……”
“是你毁了我的清白,一进屋你就脱我衣服,说你空虚寂寞冷,想要末日死我怀里,问我干不干?我说不干我不想死,你说不干也得干。我问你此干是不是非彼干,你就、你就二话不说……我也是男人呀,我留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之躯,是要留给我媳妇的,就这么没了!”
这是血泪的控诉,这是肝肠的寸断,这是要作死啊。
长安接着又说:“而且……而且你明明很享受,怎么一早上起来就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恶人先告状啊同志,你这样是不行的。而且你还袭警,而且你还摔碎了我从越南带回来的烟灰缸,这么多‘而且’加一块,同志你还对我下的了手骂的出口吗同志?!”
小甜抱臂深思,半晌给了他两个字的评价:“我呸!”
你特么语文老师死的早吧!自学了这么多鸡毛烂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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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陆哥哥你太失败了,你看看人家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