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城市里不会有如锻般柔软的爱情,爱,就是要鲜血淋漓,舍他为己。
――――――――――――――――――摘自装装《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暴雨也真是没个谱,都倾盆两三个小时了,仍然没有歇口气的迹象。
白璧微呆在陌生的环境中,开着电视,但里面的喧闹怎么都进不了她的心。
她在想,好奇怪,明明不算友善和睦的两个人,怎么能在半夜同处于一个屋檐下还没有被对方捅死?
环顾简洁的四周,没有察觉到任何一丝女人的气息,绿色的散尾葵展开着巨大的叶,沙发旁的小矮几上摆着一个相册台,细一看,像蚌口张开的两册里,各自站着一个人。
地点均是一样,铜质镀了金粉的爱因斯坦半身像立在一个教学楼前,一个清秀的少年,带着无框眼镜,上身着白衬衣,下身是校服裤子,正伸出手去摸爱叔的头发。
虽然少年眉目间的清秀缱倦,与如今端肃凌厉的陆秉章差了一条银河之远,可白璧微不得不承认,年轻时候的陆秉章,真的太能搅动女人的柔情心湖。
而另外一张照片里,一个英姿犹存的薄暮中年,立在爱叔旁边,仿佛在比谁更严肃,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一条沟壑,葬着的是他无尽的忧愁和烦恼。
均是眉眼细长,薄唇,白璧微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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