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熟悉的西红柿君倒是在,蛋蛋君哪里去了?
她扭头:“陆警官,你有蛋吗?”
“……”
这问题你叫人家如何回答,陆哥哥僵硬的嘴角抽了抽:“冰箱里没有的,就是没有。”
“哦,没有蛋……”她小声呢喃,然后拿出西红柿君去洗。
本想继续跟她纠结“请别叫鸡蛋的简称,更别拿有没有蛋这种问题问我”,可在看见白璧微的勤劳身影时―――陆秉章也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二十分钟后,他不祥的预感应验。
一盘喷香的大白米饭,被浇上一滩黏糊糊的血红。饭就这样被推到他面前来,附带一只勺子。
肇事者此举完成后还不过瘾,只见她拿起勺子:“我帮你拌!”于是,白米拌红汁,极像一滩肝肾不太好的人吐的呕吐物……黑暗料理界又冉冉升起一颗红星……
此女嘴里振振有词:“陆警官,这是五分熟意式红烩配白米,请享用。”
西红柿盖浇饭这种晚餐,还可以再寒酸一点吗?!
陆秉章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只是优雅地拿起勺子,挖了半勺,当这盘比毒药还断肠的东西送到他嘴边时,也只停留了三秒,然后便进了他的口。
作为西红柿,能死在白璧微的黑暗料理手段下,又能进了对食物百般挑剔的陆哥哥嘴里,它此生足矣。
白璧微看到这一幕,犹豫了,这是她二十四年人生中,除了她自己以外,第一个敢吃她做的饭的人,活的,男的,帅的。
她何德何能,她热泪盈眶,她有点不能自持。
莫不是他真的想让我和他好?这可能性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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