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靠在他的身上,叫秦受自行练习,并扶着我坐在一边的石凳上:“我差点忘记了,舒婉和她害死旧识!”
我知道他说的是当年启城暗地里放走秦歌和霓裳那次,我努努嘴,佯怒道:“你说还是不说!”
“夫人生气了!”刘钰揶揄的看着我。
“谁有功夫生气,快告诉我,她在哪儿!”我此刻沒功夫和他在这里卿卿我我,瞟了瞟不远处的秦受,这小家伙拿着把小木剑正一板一眼的來回比划,就他那小胳膊小腿儿的滑稽的样子让我憋笑憋得难受。
“她在皇宫的天牢!”冷不丁的头上刘钰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能把她关进天牢呢?”我顿时火起。
他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不是我把她关起來的,是玉王,而且,你知道玉王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是她杀死的!”
我愣在那里,说不出话來。
我独自一个人去了天牢,沒有要刘钰陪同,也沒有让宫女太监侍卫跟着,天牢里已经空了,刘钰攻入玉都之后就下令赦了这些人的罪,放他们出去了,都做到这个份儿上,玉都的人能不归顺嘛。
守天牢的人看到我走了进來,吓得两腿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参见王妃!”
“起來吧!快把门打开!”我指了指关着霓裳的那件牢房。
“是”他麻利的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细了一下,稀里哗啦的就打开了,恭敬的请我进去。
我低头钻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一张床,虽说是天牢,却干干净净的,应该是牢房中条件比较好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黑色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开來,遮住了她的脸,衣服也不是那天穿的白纱舞衣,而是一件更华丽却肮脏不堪的华服锦衣。
不是沒有想过她在这地牢中是如何的狼狈,可真的看到了却还是哽咽了一下。
我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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