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一酸,眼睛立刻蒙上一层水雾,吸吸鼻子,不忍让那水雾聚集成流。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连那大堂正中的那对红烛也不曾撤下,一切仿佛就在昨日,一切又仿佛隔了多年。
转身走过后堂,穿过回廊,我來到我曾住过的屋子,我在这住了大半年,初來秦府的时候还在感冒,秦歌是把我从大门一直抱过來的,墙角还有我还未绣完的那个荷包,当初我为了绣这玩意儿还吃了不少苦头,我想拿起來看看,伸出的手到了空中又缩了回來,罢了,就让它保持原样吧!既然是回忆,还是不要去惊扰那个回忆得好。
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回忆最大的好处就是那只是回忆,唏嘘年华,再回首,已别经年。
在秦家转了大半个下午,出门來的时候我停在秦府门口看着可乐轻轻的把大门关上,大门发出沉重的吱嘎声,我想起我在这个世间的第一个春节,门口大红鞭炮霹雳巴拉,怀里的秦受笑得稀里哗啦!夜空中的烟火美轮美奂,烟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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