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选择做鸵鸟。虽然知道这样不对。
尽管如此,一路上小家伙儿还是嘴巴不停的问“表哥在哪儿啊!”“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家”诸如此类的问題,我要么敷衍,要么沉默,又或者直接拿个大苹果塞进他嘴里,换來可乐和他幽怨的眼神,我继续装作视而不见。
“小姐,前面就是玉都了!”赶车的老伯回头冲我说道。
我拉开车帘子望过去,巍峨的城墙高高矗立让人敬畏,城门打开着,见百姓在城门之下络绎不绝,这一别玉都就是整整半年还多,心中无限感慨。
车马走自城门之下,两个士兵双双叉起长矛挡住我们的去路。
“检查,检查,马车上的人都给我下來!”
我敲开帘子,弹出个脑袋來:“是我!”眼前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一身军服,呆头呆脑的样子。
“我管你是谁,给我下來,我们要检查,以防奸细入城!”
我微微一愣,赶车的老伯正欲再说什么?被我挡了下來,得,这是第三次被人当奸细了,我咋就这么倒霉,难不成我脸上写着奸细二字。
小受有点被吓着的样子,我急忙搂着他在他耳边轻轻说“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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