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丰钱庄的里间,廉谡一眼便看见正坐在案桌前埋头看账本的廉馨,轻咳了一声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廉馨抬头瞧了一眼,又继续埋头做着自己的事,似乎刚才根本没有看到他一样。她心里知道,这廉谡肯来钱庄找她,肯定又是有什么事求她,对此她真想不闻不问,最好以后都别在钱庄看到他。
廉谡拧了拧眉,对廉馨的忽视还是有些失落,温声唤道:“好妹妹,别累着了。”
“放心,累不死。”廉馨不冷不热地答,依旧没有抬头,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廉谡笑道:“哥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可我不想听。”
“好妹妹……”廉谡在案桌上轻扣了几下,想引起她的注意。
廉馨将手中的账本“啪”地一下仍在桌上,有些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说完就走!”
廉谡依旧笑着,声音却很轻:“哥想借些银子……”
廉馨冷笑一声:“你是我哥,怎么能用借字呢?”
“哥想要……”廉谡还未说出具体的数目,便被坐在对面的廉馨打断了。
“我每个月都有给你银子,把你供奉得跟个老祖宗似的,你还有脸说要借银子?”廉馨压低心中的怒火,咬着牙说道。
她还不知道,这人拿银子是去干嘛?不就一个琴妓么,还不是要用钱,何况人家好歹也是花魁!不过若是按他这样的用钱速度,迟早家里都要被他败光。
“你这是不考虑你哥的终生幸福!”
廉谡也不是个好脾气,之前低声下气地借银子已经很不是他的作风了,要不是想起昨日晚上自己对这个妹妹态度冷淡,今日带着负罪感多来,他可是直接就找掌柜拿,让那掌柜记账本,反正以前都是如此。
“怎么不考虑了,一个歌妓有必要让你如此?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小姐不看,偏偏看上那个!”廉馨火上心头,刚才她就想看看他何时爆发,没想到竟然这么没有耐性,没说几句好语气的话便要大吼大叫的了。
再者,若那人是大家小姐她倒也不会阻拦,可那偏偏是在酒楼弹琴的,她就不懂了,这些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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