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走出门一看,她那位自视风流倜傥的哥哥廉谡哪还有往日的潇洒气度,竟然在院子里就发起了酒疯,又是喊又是叫,不时还在嘴中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身旁好几个家丁使命的拉住他,想把他拉到房间洗漱一下,可那脱了缰的野马哪会随他们走。脚步虚浮地在这院子里转圈圈,摇摇摆摆的,一个不小心还真怕他摔到地上。
摔了更好,廉馨咬着牙,冷冷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切。这不成器的哥哥,以前就只会说要云游四海,潇洒走天涯,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自从秦彦天离开后,家中一时没了支柱,她苦口婆心地劝着他要他好好学做生意,打理家业,那没良心的哥哥哪里会听她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哥哥还真是乖了,竟然一直待在泉州没有出去过了。虽然时不时夜不归宿,她也安心了很多,起码他不再打着那个云游四海的算盘。
而后,她才发现这哥哥哪里是浪子回头,不过是看上了一位琴妓,不过……求而不得,于是整日借酒消愁。
廉馨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秦彦天离开后,她就变了,若是以前她早就提起棍子将这“浪子”打得狗血淋头了,而今,她不再会那样了。
廉馨走近躺在地上呈大字形的廉谡,叫了好几个壮实一点的家丁,拖着拽着将他拖进了房间里。
家丁们把房内的烛火点燃后便纷纷退下了,一室的寂静,只有廉谡那有些杂乱的呼吸声,以及满室浓烈的酒味。
“你看看你自己,为了个女子竟将自己弄得这样!”廉馨站在那,语气中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怨怼。
廉谡趴在床上,不曾回头看她的表情,口齿不清地哼着:“我……要睡了……出去……”
“你还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妹妹?”廉馨走上前,狠狠地踢了下他拖在床沿的脚。
“出去……”廉谡依旧趴在床上闷闷地回着。
过了片刻,便传来他故意制造出来的呼噜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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