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方才的一切缑然都看在眼里,尽管心里疼得连呼吸都有些难受,可是他看到了她在他怀中幸福的样子,也只有他才能给她幸福。
带着这个疑问,缑然的眉宇间染上了一层阴霾,不得不承认他输了,输得很彻底,尽管他让她以为她怀得是自己的骨肉,她也还是这么决然地想要扼杀在腹中,而想到她以前对祈年的态度,他不由地自嘲起來,真是可笑,竟是天壤之别……他真的输得一败涂地了。
第二日一早,慕兰便收拾好行装准备和秦彦天回泉州了,尽管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处理腹中的孩子,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她不再徘徊犹豫或者质疑什么了,她只要随着她的心去做每一件事就好了。
秦彦天一手抱着祈年,一手牵着她走出房门,院子里,秦彦天带來的几个随从早已雇好了马车在外等候,云熙也一切都准备妥当,临行前还将这几日攒下的不义之财交给了顾婶,跟她说明了情况,顾婶只是笑着点头收好,答应她帮她交给主子,又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
云熙有些不舍,在这里的这段日子顾婶对她和夫人都很好,不然顾婶也不会把主子吩咐的药给换了,还好如此,保住了夫人腹中的孩子。
缑然站在门口幽幽地望着慕兰,低声开口:“我要你单独谈谈!”
慕兰皱了皱眉,牵着秦彦天的小手不由地紧了紧。
“我有事与你说!”缑然继续补充道。
秦彦天冷冽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缑然淡笑着看着他,目光又转移到慕兰紧绷的脸上,或许当她知道了一切便不会有这么不自然的表情对着他了。
秦彦天抱着祈年在院子里等她,隔得很远。虽然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但是视线还是能触及到她身上。
“进去说吧!”缑然轻声说道。
慕兰摇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他们听不见……”
缑然回头望了一眼,对上秦彦天冷漠幽暗的双瞳,似乎是在给他警告,缑然不以为然地笑着,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危险,使得周围的人都这么紧张,他不过是跟她道个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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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兰的目光一直望着不远处秦彦天站立的方向,轻声问道:“你想说何事!”
缑然轻轻吸了吸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之后才缓缓开口:“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他知道一旦说出口便再也收不回來,也许两人再沒了交集,可是这也许也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慕兰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嘴角微微颤抖着:“你说什么?”可大夫说她腹中的孩子才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他的,那怎会平白无故冒出來呢?
缑然轻笑一声,眼波柔光辗转投射在她娇嫩的脸庞:“那晚……我沒有对你做什么?你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大夫沒有说实话!”这一句一句与慕兰來说是如释重负,可与他來说,就像握在手中的沙土,抓得越紧,落得越快,可是如果放手,心里终究是不舍的。
慕兰抿抿唇,心里如阳春三月的微风,难得的惬意,看着他这副神情,她知道他沒有骗她。
其实昨日她便看开了,彦天一直对她呵护备至,也毫不介意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不过当她知道这个孩子最终还是彦天的时,心中除了欣慰更多的是欣喜……她始终还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
慕兰和秦彦天上了马车,车轮碾过沙石的地面,发出细微的轰隆声,缑然望着渐行渐远的那一点逐渐消失在视线里,那车轮仿佛碾压过他的心脏,一阵抽痛,却只能闷在心里。
……
再次回到那个她朝思暮想的家中时,慕兰的小腹也微微隆起了,这一路,秦彦天索性带她和祈年一边游玩一边打道回府,在外边一待就待了两个多月,慕兰和祈年丝毫沒有因为赶路而受累,倒是被他照顾得白白胖胖的了。
慕夫人这么久沒有看到女儿,不过好在看到女儿平安无事,还又怀了一个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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