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兰在母亲那坐了一会儿,听着母亲叨唠了几句,随即又去书房找了纸笔写了封信揣在身上,这才出了府,直往钟家的府邸。
一见到钟永觞慕兰就开门见山直述自己的來意:“我想见一见巧冬!”
钟永觞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才点点头,见慕兰脸色不大好,钟永觞忍不住开口问:“兰儿,那秦彦天沒有对你怎样罢!”
慕兰顿了一会儿,才安慰似的笑了笑:“沒有!”
随即也不知道怎么的,沉沉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苓香不见了……”
“苓香不见了,怎么会如此!”钟永觞讶异地看着她,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心。
慕兰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沒说,钟永觞也许意会到了什么?也不再开口多问了。
马车在刘府门口停了下來,慕兰有些错愕地看着那威仪无比的正门,疑惑的眼神探寻到他身上,似乎是在向他无声的发问。
钟永觞一边拉着她进门一边跟她解释,刘府门口的家丁见是钟少爷來访也都恭敬地行礼并无阻拦。
慕兰这才知道原來缑然是钟永觞夫人的表哥,本是惠州人,只是來泉州办事便在自己姨父和姨母这住着,慕兰心中暗暗惊讶着,这么说缑然应该也是大户人家,不是商贾巨富便是官宦子弟。
钟永觞直接将慕兰带到了缑然居住的西院客房,慕兰一路行來可以说也被这刘府里的格局装潢给震慑了,尤其是府中花园的景色,罕见的花木品种五彩斑斓地在院子里傲然争艳,而假山上的那个凉亭更是在这白光下闪着不一样的光彩,凉亭上的牌匾是用天然的玉石雕刻而成的,清隽秀丽地刻着“青青亭”三个大字。
钟永觞注意到了慕兰注视在那凉亭上的目光,似有些嘲讽的语气:“那青青亭是我夫人及笄之时,岳父为她建的,金、银、玉能用上的都用上了!”
怪不得如此耀眼,这刘府的财力果然不可小觑,慕兰心中微微感叹,有些人都吃不上一顿饱饭,有些人却能挥霍无度地建造些这种玩意,果真是世道不公。
钟永觞看到缑然时,缑然正意兴阑珊地替一个小丫鬟搽粉画眉,见到钟永觞來了,便感叹地摇摇头将那小丫鬟打发了下去,那小丫鬟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却也沒办法,识趣地退了出去。
“钟少爷怎么有空來此!”缑然笑着,话里有几分打趣,看到站在钟永觞身后的慕兰,他心中便已明白了这二人來的目的。
钟永觞也不跟他绕弯子:“缑少爷,我们是來见巧冬的!”
慕兰忍不住开口问:“巧冬这几日怎么样了!”
缑然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那小丫头还是那个样子,很少说话,也不怎么进食,我带你们去看看!”
说着缑然领着他们走出去,还沒走几步,他便回过头边走边对慕兰说道:“你准备怎么安置她,过几日我便要回去,不能帮忙照看了!”
“缑少爷是回惠州么!”慕兰忍不住问道。
缑然点点头,本來就是來泉州办些事,只是因为这次去军营找人才耽搁了好几日。
慕兰心想若是巧冬愿意回惠州醉音阁,那一路上有缑然照顾她自是不必担心,可若是她不愿意,那这去处问題可就扰心了。
缑然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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