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秦彦天便领着她来到了二楼的厢房之中。
祈年依旧兴奋得嘴都没合拢过,趴在彦天的肩头,小脑袋四处晃悠着,像在寻找着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
厢房内的布置也更加清丽雅致,琴棋书画一样不少,回廊与房间之间还有碧绿的珠帘遮挡,更添几分精致华美。
“瞧他兴奋的样子。”慕兰摇摇头瞅着祈年左顾右盼的小脸,不禁微微叹息。
秦彦天倒是笑着抚了抚儿子的小脑袋,这小子倒是比他小时候还要贪玩,果然是青出于蓝。
“彦天,刚才在大厅中抚琴的女子是谁?”慕兰突然想起来,便开口问道。她心中总是隐隐觉得是她认识的人,虽说那人遮了半张脸。
秦彦天顿了顿,继而说道:“她似乎是新来的,叫紫衣,怎么?”
“我总觉得我认识她。”
“她从未露过脸,所以我也不清楚。”
“是么?原来你们这招人也不问相貌的。”慕兰若有所思地说道。
秦彦天笑了笑:“才情比相貌重要,何况选人这些事都是燕娘负责,我不会过问。”燕娘久经沙场,自然比他懂这些,若是事事要他去过问,他岂不早就累瘫了。
慕兰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祈年口中叫着:“爹……爹……”手脚有些不安分起来,两只脚胡乱得蹬起来,不过力气很小,只能看见他自顾自地挣扎着。
“祈年怎么了?”慕兰从秦彦天怀里接过儿子抱在怀中哄着。
祈年却丝毫不领情,嘴中一直唤着:“爹爹……”
秦彦天出去了一会儿,才回房坐下,口中喃喃道:“真是贪新鲜。”
慕兰微微蹙眉:“祈年怎么了?”
秦彦天摇着头叹了叹气:“该是觉得太闷了吧。”
没一会儿,先前在厅中抚琴的那位紫衣女子已经朱莉在了门口,微微低着头,恭敬客气地说道:“打扰了。”
慕兰盯了她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叫紫衣吧!怎么总是觉得似曾相识呢?
紫衣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身后尾随而来的小丫鬟帮她把七弦琴摆放好便告退了。
紫衣朝慕兰那方微微点头致意,便随手抚起琴来。
慕兰呆愣愣地看着她,只见她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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