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苓香在房里收拾。一个人玩起来,倒是更自由更没了拘谨感。轻轻地笑声飘荡在院子里,合着院子里的虫鸣鸟语,倒是给这有些低沉的气氛添增了生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彦天就站在门边看着了,直到慕兰意识到他的存在停了下来,他才朝她走了过来,眉目间竟有些笑意。
慕兰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微笑着:“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眼里的暖意却让她更加无措起来。
“那我……先回房了。”
他轻轻拉住她:“累么?”
她摇摇头,又不用算账进货,怎么会累。
“那……跟我去个地方。”
依旧是两人一匹马,她坐在他身后,他在前头给她挡着风。在马背上她突然想起来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一直都没有履行过,只是走过场一样说说而已,不觉抓着他衣服的手攥得更紧了。
他意识到了,皱了皱眉,以为她有什么不适:“你不舒服么?”
她摇摇头淡淡回道:“没有。”
他们停在一个竹屋前,竹屋就好像是山涧仙人居住的世外桃源,院子里种了些小小的柳树,而最惹眼的是竹屋前那一棵木兰树,还未开花,只见那淡淡的粉零星点点的洒落在树间,还是小花骨朵儿,却也吸引着眼球。
跟着他来到竹屋后面的院子里,有一块石碑赫赫立在那――慈母秦氏之墓。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是他一刀一刀亲自刻上去的。
慕兰眼神一顿,这应该是他娘的墓碑,只是看着那样简朴,和之前去廉家祖墓的时候完全是天壤之别。
“我娘生前不喜欢奢华,说做人要脚踏实地。”他声音暗哑很多。他想如果他娘在世,一定不认同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为了名利金钱,他甚至入赘到了廉家,供廉老爷在世时呼来喝去。
慕兰似乎懂了些什么?轻轻拍了怕他的肩以示安慰,跪下来诚心地磕了三个头:“如果你娘还在,最不希望的是看到你不开心。”她也不知道怎么,看到他刚刚那哀戚的神情,心里也有些难过,咬着唇没有再说话。
竹屋里面布置得比较朴素,但是却很整洁,家具什么也应有尽有,不过只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前厅,后面一间就是睡房。也许是他为他娘特意准备的,睡房里还有女子用的梳妆品。
拜祭完,两人在前院走着,慕兰不禁又看向那木兰树,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开花,这样的花骨朵,还真让人有些心痒痒,想看看开花的样子。
“累么?想睡的话就回房里休息。”沉默许久的气氛,终于被彦天打破了。
她点点头,本来还没什么?一听他这么说,还真有些想睡,真是春困惹的祸,就算没事做也能感到有些疲倦。
刚回房躺下,她才觉得自己有些自私,竟自顾自的睡。刚想开口却见他早已倚靠在床边的软榻上闭目养神,只好美美地躺下休息了。
睡梦里,慕兰朦朦胧胧地听到喊叫声,头沉沉的眼睛却睁不开,身子也软软的不想动。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彦天那深情如水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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