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之后几年,陈老四一直跟着那人学蛊术,学蛊术的日子里十分的艰苦,几年下来,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孩子竟都死了,不是体弱受不了苦,活活生病死了,就是炼蛊养蛊的时候出了岔子或说意外,被蛊反噬而死,最后只剩下他一个。
几年后,他那师父便离开了,之后他便没再见过他那师父,而他则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几乎过着与世隔绝一样的生活,很少与人接触。直到几天前,有人找上了门来,就是另外那两个蛊师,自称是他的师兄,受他们师父的命令,带他出山办一件事,他便跟着那两个所谓的师兄出来了。
陈老四只知道他那两个师兄一个姓高,一个姓张,姓张的就是先前躲在祠堂装尸体偷袭叶夏不成,反被叶夏重伤的那个蛊师,陈老四说他现在已经离开村子,去追大头他们了。
而姓高的就是让他们留在这里拖延谢林他们,自己则带着大头离开的那个人。陈老四说姓高的是他们三人的头,一切事情都是姓高做的决定,原本他和姓张的师兄对姓高的也不怎么服气,并不愿意听从姓高的命令,不过姓高的实力远高于他俩,而且手上还有他俩的师父的信物,所以他们也只能听姓高的,陈老四不清楚姓张的知道多少事情,但他自己的话,他只知道姓高的带大头他们去西安了,至于姓高的为何要大头他们去西安也不清楚,甚至于他连谢林和叶夏也完全不认识,只是遵从姓高的师兄的命令,等在这村子里,尽量拖延谢林他们。
听陈老四就说了这么点有用的东西,满怀期待的谢林也是难掩失望,忍不住又是狠狠地踢了陈老四几脚。
陈老四经历连番折磨,也是已经麻木了,竟然只是哼哼了几声,不过在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后,因为心理防线崩溃,他反而起了求生之意,更加想活下去,他满怀期待地看着谢林和叶夏,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你们想怎么处置我?”
“你说呢?”谢林却反问道:“难道你还想让我们放了你吗?”
陈老四沉默不语,显是默认了。
旁边一直默然观看着的老头等几个村民则忍不住紧张起来,那老头小跑到谢林身边,急声说道:“两位可千万不能放了他啊,他害死了我们那么多人,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谢林转头看向叶夏。
叶夏则蹲下身,问陈老四道:“你的任务既然是拖延我们,为什么还要害死这么多人?”
“杀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陈老四则是有些不以为然,嘿嘿了一声,倒显得有些得意,“高老四说了,只要能够拖住你们,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以前我师父就跟我说了,我们之所以要不顾辛苦学各种蛊术,不就是为了能够为所欲为吗。嘿嘿,我学了这么多年本事,以前一直没感觉自己与别人不同,现在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能够这么容易操控别人的生死。”
老头等几个村民都是听得似懂非懂,不由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谢林和叶夏则是愣了愣,颇有些惊诧。
不过一想到男子过往的经历,他们倒也释然。
叶夏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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