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宗是彻底被打趴下了,趴着不动只是短暂的晕厥,当他站起来时,还要他的同伴搀扶着才行,秦轩的这一肘子,力量是不小,而安庆宗整个人都还是像喝醉了酒一样,人虽然清醒了,但是还站不稳,围观的人群中骂声一片,这些人多数是压的他赢,而叫好声在人群中是寥寥无几,可见有眼光的人没几个。这样的结果叫大多数人都血本无归,而最大的赢家则是那个庄家,秦轩的赔率高,也就是说他的实力不如安庆宗,这算是爆了一个冷门,逆袭成功,他很开心,有人又要赚一大笔零花钱了,赌博就是如此,输的是大部分人,赢的是极小部分,自己那一千贯估计只算是零头吧。“静远,你可真是叫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安庆宗这么大块头,而且武功不弱,在你手里就如同跳梁小丑一样,三下五除二的就被解决了,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嘿嘿,借你的光,我也小赢了一点,来祝贺你打败安胡子,干一杯”翟昙高兴的说道。军营里不让喝酒,可是今天妍姐安排送来的晚餐时,还是带来了一箱子金液酒,其中给那个当裁判的军官多送去了两瓶,这边还留了四瓶,两个人在校场的一个角落里,偷偷的吃着卤肉,喝点小酒,只要不叫人发现即可,“我叫你多买点你不听,难道不相信我的实力,要是我没把握赢他,我会叫你买他的,不过也算不错,你这也赢了差不多有大半年的薪俸了,比起那些输的人,你算是可以了”秦轩笑着说道。这翟昙目前还不是官员,目前在太史局相当于一个跑腿打杂的小吏一般,一年的薪俸全部折合成现金的话,估计也就两百贯的样子,不过这个也足够养活一家五六口人了,目前的物价很低,一石米也就两百文左右,一匹绢也是这个价格,只是肉食的价格稍高一些,这两年开始鼓励百姓发展副业,目前还没有形成一定的规模,价格没有降来。“知足者常乐,要不是你参与比试,我本来不会下注的,这赌博不是什么好事,好赌之人最后都是倾家荡产,少沾染这些为妙”翟昙说道。“说的不错,我家乡有句俗话:十赌九输,今天这场比试,估计很多人晚上要睡不着觉了,特别是一些考生,有几个估计把带的钱都输光了吧,返回家可能都要借路费”秦轩笑着说道。“他们都是有钱人,不在乎这些的,不说这个了,今晚的月色不错,可惜是半月,不然会更明亮一些,静远可知这月亮为何每到十五就是圆的,别的时候是半月或者月牙,还有没有月亮的时候?”翟昙好奇的问道。“贞固兄为何问我这些,我又不懂你们那些夜观天象之类的东西,具体为何我也不知”秦轩笑着说道。这个问题真要解释清楚是很麻烦的,月球公转在地球上的人根本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一般的百姓都把这个现象解释为天狗吃月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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