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长安城,白天暖洋洋的日头十分舒适,当日头西沉时,气温就明显下降了,一件单袍还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而在右武卫的小校场上,则是围着一大群人,像是在看什么好戏一般,其中还有不少着甲的军士,众人围成一个大圈,而圈中站着两个人,正是今天在武举考场约斗的两人秦轩和安庆宗。
对于安庆宗的辱骂和挑衅,秦轩没有反击,不是因为怕他或者有容人之量,这个结果是他想要的,安庆宗一再的找事,无非就是想惹怒他,而秦轩也在挑逗安庆宗,让他怒火中烧,让他忍无可忍,自动提出决斗,而一切水到渠成,安庆宗忍不住了,率先提出了比试,这个比试不是生死搏杀,因为这个是犯法的,而是两人凭借拳脚相斗。
在大唐,斗殴是违法的,但是这种约定的斗殴,只要两人之间不出现死亡或者伤残,双方都约定不告官,一般也没人管,就像两个武人切磋武艺一般,官府也没这么多闲心去管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一方受伤去告官,那么他可能就会受到大家的鄙夷,输了不怕,但是违背约定,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事情,而且这个时代的人特别注重声誉的,当然无赖除外。
当时两人在武举考场休息区就约定好了今晚的决斗,不是生死决斗,相当于擂台比武,但是不使用器械,完全是拳脚相向,赌注也很有意思,不涉及金钱,但是也跟金钱有关,去买二十个青壮,外带五匹骏马。
本来安庆宗是说输者给赢着一千贯钱,但是秦轩否决了这个提议,参杂了钱就像是赌博一般,容易遭人诟病,就提出去人市买二十个青壮,外带他们几个人的坐骑,因为秦轩发现他们几个人的坐骑还算神骏,这个时代一匹好点的马基本都在两三百贯,至于秦轩自己的坐骑,最少价值几千贯,但是买不到,有市无价。
秦轩大概也给他们的坐骑估了一下价格,按每匹二百贯,也就一千贯,一个青壮卖五十贯左右,二十个刚好一千贯,将赌注提高到两千贯,这样输者等于送给赢着这么多礼物,也不怕人非议赌博了,当然这些事情只有秦轩、翟昙譔和安庆宗知道,按秦轩的意思本来至少五千贯才行,可是安庆宗没这么多钱。
安庆宗比不得他老子安禄山,他只是一个官二代而已,安禄山很有钱,不代表他有钱,秦轩想着狠狠的敲诈这个小子一番呢,没想到他没那么多钱,不然他也不会只提出输者给赢着一千贯钱了,他自己身上才有一千多贯,如果输了还的从另外几个身上凑够两千贯。
不过秦轩说的用马匹来顶,安庆宗也很满意,就算是他输了,至少还可以留着一些钱,能回到安东,不至于身无分文,不过安庆宗从没想到过他会输,但是他也是小心之人,不会过于自负,就是有完胜的把握,也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这种比试,把对方逼上绝路的同时也有可能把自己逼上绝路。
“两位,比试前先宣布一下规则,切磋武艺,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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